一提起这个?比自己?还?大10岁的老头?孟松年就?不太舒服,每年他在意大利的圣诞音乐会庄佳仪都会飞过去看?,现在还?跑到?家门?口来招蜂引蝶?

孟松年哼了两声没说话,直到?吃完饭,才若无其事地通知孟清淮:

“西班牙这趟,你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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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当着我的面拿出了一对耳塞,我人都傻了。”

“拜托,拿耳塞就?拿耳塞,干嘛要说小盒子?那么暧昧。”

“这能怪我乱想吗?”

养老院里,心情逐渐轻松的官颖棠到?底还?是没忍住,跟江可?为吐槽了昨晚的事。

江可?为足足笑了一分钟,眼泪差点笑出来,“你当时就?应该怼回去,说还?以为孟总半夜找condom呢,看?他怎么接。”

“……”

不然官小姐以为是什么盒子??

当时孟清淮问出这句话后,官颖棠沉默几秒,直接转过身装死。

现在想,的确是没发挥好,应该把话怼回去的。

“算了。”这种场面官颖棠也只能在脑子?里爽一下,“我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

“官颖棠”这个?名字代表了传统温婉,知书达理,万千人眼中的标准淑女,又怎么可?能说那么直白赤|裸的话?

就?算当时孟清淮真的拿了避孕套的盒子?出来,以她的人设,也得先表演几个?层次的欲语还?羞出来才合理。

“都夫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江可?为漫不经心,“要是我的话,立马买一盒避孕套放抽屉让他今晚拿给我。”

官颖棠有些尴尬,在桌下轻轻踢了江可?为一脚,江可?为反应过来, ろんぶん 立刻改口,“condom,condom。”

接着又安慰官颖棠,“没事,老太太们都耳背。”

坐在一旁的老太太这时打出一张八条。

官颖棠:“胡了。”

紧跟着熟练地推开牌:“多谢,清一色。”

官颖棠出身名门?,对中国的传统国粹当然感兴趣。

只不过,此国粹非彼国粹,京剧虽好,但?砌长城更能让人神清气爽。

从前国外上学时,官颖棠和江可?为在宿舍偷偷支桌子?。回港岛后,她几乎再没有过这样的机会,偶尔想玩,也只能在手机游戏上过过瘾。

和一帮不问世事的退休老太太打麻将,江可?为今天算是安排到?了她心坎里。

麻将自动洗牌,几秒后,新的一圈牌又砌起来。

江可?为一边拿牌一边继续聊:“所?以他一直都没回答他爸的那个?问题?”

官颖棠点了点头?。

至于今天早上孟清淮有没有和清醒后的孟松年再探讨昨晚的话题,她不得而知。

“那你呢?”江可?为又问,“你对孟清淮有没有好感?”

官颖棠手里的动作一顿。

好感?

情感上的好感还?谈不上,只能说对他这个?人不讨厌,也认可?他某些时候的绅士风度。

非要深究的话

官颖棠承认,对他宽肩窄腰的身体?倒是有那么点肤浅的好感。

毕竟长这么大,追自己?的男人见?过不少,长成那么完美比例的仅他一个?。

尤其是穿衬衫敞开一个?扣的时候,那种禁欲的侵略感很特别。

“身材还?行。”官颖棠公正点评。

“什么意思?”

旁边的老太太忽然悠悠开口:“她馋他身子?呗。”

官颖棠:“……”

说话的老太太姓楚,69岁,是养老院的麻将高手,今天被江可?为特邀过来陪官颖棠玩几圈。

官颖棠立刻向江可?为投去“你不是说她们耳背吗”的眼神,江可?为却被楚老太的发言笑到?直不起身,朝对方竖了个?拇指,“还?得是朝阳区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