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还没?恢复,官颖棠抬眸看向孟清淮,忽然仰起头主动吻了上去。

这是她的答案。

仿佛一拍即合,尚未平息的激烈刹时间?再次延续,孟清淮在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将官颖棠也拉至腿上坐着,彼此的嘴唇极尽索取地张合,他游刃有余,长臂轻松打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盒子后,单手托起官颖棠往外走。

去隔壁卧室的这一点短暂距离,吻断断续续,也没?停。

官颖棠环在他腰间?,被抱进?房里后又?沉沉放在了床上,还未呼吸到片刻自由空气,又?被密不透风的吻堵住。

官颖棠就快喘不过气,可又?那样地喜欢,她从前厌恶极了枯燥刻板的生活,就连吻都想要极致地热烈,窒息。

孟清淮完美满足了她的渴望。

卧室被滚烫的空气填满,沉浮。

吻从嘴唇游离到了其他地方,孟清淮耐心地在她身体每一处留下印记,抚上后背时,他解开的动作?熟练到让官颖棠怀疑他是个惯犯。

否则那只手怎么会那么自如,沿着她的背脊线往下,不疾不徐,从容极了。

官颖棠随着他掌心的游移难以自禁地泛起潮热。

她其实想过这样的画面,从领证第一天时,官颖棠就很现?实地做好了尽夫妻之实的准备,她想过自己会是怎样的客气,想过自己会装得?多么羞涩,想过端庄淑女是不是也该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轻轻演两?声。

可她没?想过,她会这样狼狈。

孟清淮把沾满痕迹的证据丢到旁边时,她几乎不好意思去看,原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可当那双平日里斯文禁欲的手做起了别的,官颖棠咬着唇,第一次清晰地认知

有些事?不需要演,身体自会帮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