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整颗头颅伏了下去,放在顾旷腿上的手摸索到顾旷的手,十指紧紧地拉在一起。顾旷的腰克制而快速地挺动了几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小起,我要……”

白玘的手拉得更紧了,他跪着的双腿紧紧的搅在一起,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地贴着丰满的下阴,挤在双腿之间。他已经彻底湿透了,只怕再这么继续下去会连外面的西装裤一起湿透。他最后狠狠的吮了一口顾旷的龟头,然后听到顾旷一声隐忍克制的吸气和喘声,嘴里的龟头喷出了一股一股咸而味道怪异的温热液体。白玘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扶着阴茎的根部,让那根射完还有些硬着的鸡吧从嘴里退出来,仰头把嘴里的精液和体液咽了下去,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他伸出了一小截红嫩的舌头,舔掉了下唇边上的精液,然后用嘴从头到尾把顾旷仍然半硬着的鸡吧一点点吮了一遍,上面的液体全都被他用唇舌清理干净了。然后他帮顾旷把鸡吧收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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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旷有点怜爱地看着他,拇指和食指滑过白玘棱角分明的下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今天怎么穿了这件衣服,上次看你穿这件还是六年前。”

白玘顿了一下。一方面是没想到顾旷这么快就进入正题,另一方面是在思忖这句话应该怎么回答顾旷这是又给了他一个机会。白玘屈起了一只膝盖:“送去干洗了,哥,明天取回来。”

顾旷眼里的光变得更加暗昧不明。他歪头看着白玘,这个动作在他身上有一种奇异地怪异又融合的感觉。白玘的脸虔诚地放在顾旷的膝上,宽阔丰满的胸膛整个伏贴在顾旷的小腿上。

“你总是这么听话。”顾旷低头看着他,“你跟我多久了?”

白玘被领回顾家的时候十三岁,顾旷二十六岁,现在他二十五,顾旷三十八岁了:“哥,十二年了。”

“嗯。”顾旷拉着白玘,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白玘本就高大,他比白玘还要高一些,这么半抱着白玘居然也不显得奇怪,“十二年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哥。”白玘微微侧脸,声音低沉,比平时多了一些迟疑,他的面庞虽说硬朗如同刀削,但却总能融合一种奇怪的柔和和克制,“哥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顾旷一只手捏着白玘的侧腰,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让人爱不释手,他用一种带着促狭暗示的节奏轻轻捏了两下,嘴唇轻轻贴着白玘的耳廓。那上面的七八个耳洞只留下了痕迹,都已经很久没再带了:“你不用…”

白玘的手轻轻握住了顾旷那修长的手指:“哥,还有很多工作,我今天已经耽误时间了。”他说着站起身来,然后又半跪下,亲昵而虔诚地用额头贴了一下顾旷的腿,站起身来,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顾旷没拦他,靠在椅子里看着白玘走出了办公室,然后眼神移到了桌面上的相框上。少年白玘站在他身边,穿着跆拳道黑带的道服,手里拿着奖杯。顾旷笑得毫无破绽,单手揽着白玘的肩膀,看着镜头。顾旷拿过相框,端详了一下,拇指划过白玘半露出来的饱满胸膛。那衣服下包裹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熟悉。他不可能给白玘任何机会离开他,下午和白玘的姐姐姐夫见面时的对话在他脑海里浮现。

“你们不会以为我会放白玘走吧?不,我换个说法,你们不会以为他会愿意离开我吧?”

“你不要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白玘是我的亲弟弟,你觉得他会选你还是选我?”

“那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可以把这句话放在这…最后不是我要留下他,是白玘求着我留在我身边。我当然会好好对他,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他的手指再一次划过白玘照片里的身体,神情有些难以捉摸。

白玘从顾旷的办公室走出来,和秘书交代了两句今天的安排,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点开那个名为“Q4”的文件夹,里面有一个叫做极度报表的子文件夹,打开之后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工作的交接资料。这件事他背着顾旷做了好几个月,手里百分之九十的工作基本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