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揉着男人柔韧厚实的臀部,五指用力地掐入肉里,双眸静静地垂着,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越来越忍不住凶猛地肏干。
“太后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她威胁你了?”靳清猛地将萧漠整个人推挤到了床头,男人拱起的腰腹部蜷成了团,膝盖骨几乎弯折到了脸颊旁,腹腔酸胀酥麻,此时已经将粗长的肉刃全然吞没,几乎能感受到性器上血脉的勃动。
“啊哈……是……是今晚入宫的时候……”过于激荡的酥麻之感让他眼前出现了虚影,涣散的瞳孔里是靳清忍得眉间紧缩的模样,他抬手就想替他抚平,却发现自己为了维持岔开腿被干的姿势不能松手。
他便努力地伸直脖颈,吻了一下自家君主的眉心。
靳清很快回过神来,心口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眼角灼热发烫,嘴角的弧度悄然微翘,他反过来凑近萧漠的脸,咬住了他他的下唇,“她在讹你,萧酒是安全的……等明日,我自会安排可靠的人趁乱送她出来,到时你便能见到她了。”
“太后……太后给了我一个带血的发饰。”
靳清前后挺动的用力肏干将萧漠的喘息和话语都撞得支离破碎,他在晃动中想努力伸手去够那堆衣物。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
事实上,靳清也不需要他找的佐证。
“她让你做什么?”靳清抵着他最深处的软肉一次次小幅度抽动,显然是是在寻找一个极其隐秘的入口。
萧漠的理智在欲望的浪潮下像艘破烂的小船随时都要颠簸毁灭,酸涩的腹腔里源源不断的?淫水?汹涌地浇灌在侵犯他的肉刃上,又被捅成细腻的白沫一滴滴地淌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下……下药。”模糊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
萧漠闭了闭眼睛,呼吸间冷泉的炙热气息消失了,而睫毛上的汗水则立刻被人舔了去,湿热的吻顺着他的鼻梁往下。
“我一手提拔了唐坤,看来他还是贪心不足……”靳清拦着萧漠胡乱找什么东西的手往下去握他滑溜溜的阴茎,让他自己动手抚弄,身下奋力挺动,猛地撞开了某个环状的入口,巨大的顶端趁机狠狠嵌了进去。
“啊嗯……不……不要……”萧漠的理智彻底崩溃,他埋首在靳清的颈窝,不让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彻底暴露出来,他身后是床板退无可退,只能拼命张开双腿迎合靳清的侵犯,任由体内柔软的宫腔被残忍地顶弄。
下身的阳物胀痛不已,萧漠本能地握住自己手里的柱身上下撸动,快速地射出了一波浊液。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随着一次次抽送,绞紧肉壁再次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液,靳清舔了舔艳丽的薄唇,不甘不愿地射了出来。
萧漠力竭地浑身瘫软下来,沙哑的呻吟像是被一剑刺穿喉咙的大型猎物,破碎又无助,“唔…啊哈……”茫然的眼睛半眯着全是黏糊糊的泪水。
他以为结束了,便手脚并用地翻身想从靳清身下爬开,伸出青筋毕现的手臂去够地上的衣物,指尖却碰到了一个熟悉的白玉瓶。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快他一步将那玩意儿拿了起来,手指灵活地揭开盖子,在宫灯的光晕里观察了一下,“太后给你的,是这个?”
萧漠心里一紧,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靳清神色十分平静,顿时放下心来,“是……好像是毒药,陛下现在是否要着人查验一番?”
他拿起一件单衣正要披起来,就被一把揽了回来,背脊往下一压,尚未合拢的双腿又被猛然拉扯开来。
药瓶被靳清扔在了一边,发出清脆的滚动声。
“萧漠,春宵苦短,我召你回来,不是为了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后脑勺边上,浓郁的冷泉信引随着呼吸喷洒在萧漠敏感的信腺上,嘴唇若有似无的碰触让他像被咬住脖子的猎物似的,锁定了下口的目标。
萧漠心里暗暗叫苦,陛下急着召他回来,甚至让他来不及跟靳璟告别就一路日夜兼程回京,其实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这个姿势比之前让他自己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