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萧漠四肢本地挣扎起来,他整个上身被压迫着喉咙的革带猛拽着后仰,双腿被迫跟随往后移动,很快就失去平衡臀部重重地蹭到地上,不得不用双掌勉力撑着。
但他眼睛的光芒黯淡而平和,他不怕激怒靳清,能亲手结果他更好。
他高大的身躯被摔在紫檀木罗汉床上,腰背撞到了硬质的木板,缺氧让他脸色紫红,喉咙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脖子上的力道陡然一松,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对峙。
他仰着头尽力喘息,以平复方才胸腔不能呼吸带来的痛楚。
敞开的衣襟下白色的亵衣被猛地扯开,裤缝的裂帛声从下腹持续到脚踝,倏忽之间,裸露了大半满是欲痕的躯体。
萧漠的眼角瞥到了不远处地面的尸体,眼眶瞬间就红了,他一掌暗自注入内力,顾不得君臣之仪猛然击向靳清,面色扭曲地喘息道,“陛下!放开……我……我要去找阿酒!”
靳清被推开后迅速稳住身形,他俯身过来握住萧漠粗壮有力的腰肢,用尽全力将他的挣扎完全遏制在身下。
“萧漠!趁我还有点理智,你给我闭嘴!”淬冰似的声音在萧漠耳边低吼。
剧烈起伏的胸膛,被一只烫得快化了的手在上面来回抚摸,汗液浸泡着滑溜溜的胸肌在掌内被挤出来明显的沟壑,一侧大腿被拉开,硬挺滚烫的东西挤入他的臀间滑动戳刺。
“不……”萧漠像砧板上的鱼似的挣动起来,翻过身伸臂攀住紫檀木的扶手背就想逃开,谁知身下突然传来撕裂般痛楚,他没想到暴怒的帝王居然毫无预兆地将巨势捅入了他的体内。
他目眦欲裂,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在爱女尚未凉透的遗体前被人肏?着干。
但在信引的绝对压制下,他的反抗轻易就被化解,胸膛被迫挺起来,双肩被反扣向后锁住,不做停留的巨势径直顶到了最深处,又浅浅往外退了一瞬,随后重新齐根凿入,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胯下。
“呜呜…嗯啊啊啊啊……”
越来越深重的痛楚切割他的神经,积蓄中的暗运内力被多次无情地打断,被锁在背脊上的双拳抠入掌心,指缝间流出了血。
他想保持清醒,但身体本能对干元信引的渴望又在无时无刻侵蚀他的理智。
身下的撞击越发狂猛,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脖颈脆弱的信腺被贪婪地吸舔啃噬,骇人的犬齿很快就在上面形成了一片青紫的印记。
“啊啊啊……不……陛下……”低沉的喘息饱含痛苦从嘴唇边混着唾液淌出来。
他越是肌肉紧绷地挣扎,越是被狠狠压制,只能双腿大敞任人鱼肉,身体的颠簸火热和心里的冰冷焦灼形成了鲜明对比,承受着一次重似一次的冲击,强硬的巨势生插硬闯地鞭挞肉壁的脆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