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这两日几乎没有休息 ,今夜凌晨小睡了会儿,突然噩梦清醒过来,直到身边温暖的触感唤回他神志呼吸才逐渐平缓下来。
身边的人只有睡着了才肯斜靠在他的肩头,眉间习惯性的皱起。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暗夜里也只有个大概的轮廓,梦里剑弩拔张的血色尤在,而这恍如偷来的祥和里,霎时间让他某个坚硬的地方悄然柔软起来。
靳清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碰触,试图抚平对方眉间那个小小的皱褶,可又不愿意打破此刻的平和,手指快要碰到时便陡然收拢了回去。
他自嘲地勾起唇角,半夜披衣起来接着处理公事。
不出他的意料,醒了之后的萧漠,对他的抗拒丝毫未减。
靳清耐心执着调羹在碗里细细搅动。细瓷食具偶然的碰触敲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细微的声响,让萧漠的神经像一根弦拉扯紧绷起来。
“你两日未曾进食,若是病倒了是想让哪个太医来给你全身都瞧一遍吗?”将调羹里的粥放凉,靳清 直接凑到了萧漠嘴边。
萧漠听到他的话,干裂的嘴唇血色全无,用低哑的声音应道,“不必,我吃便是。”
贡米熬的香甜白粥他吞在嘴里食之无味,粘稠难咽,表情木然地张口。
白粥见底之后,“啪!”地一声脆响瓷碗被搁回托盘之上,这声响让旁边的内侍心中一惊。
萧漠愣了一下,看到靳清冰冷的双眸一遍又一遍在他身上逡巡,犹如锁定猎物的猫科动物,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立刻起身,滑下床跪伏起来,低头敛目,“臣知罪。”
靳清弯下身体凑近,温热的手指摩挲脸颊,指腹擦过干涩的唇瓣,耳畔温和平稳的语句带着深不可测的冷意,“看来你确实好了很多,已经能跪着跟我说话了,既然如此,你你继续跪着,好好跪着。”
“臣遵旨。”萧漠喉咙里仅仅挤出来几个字就又没了动静,嘴角抿直,下垂的视线落在地上。
他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爵位,官衔,封赏都只是帝王一句话的事情……
驯服听话的臣子做久了,他自己都忘骨子里那些桀骜不恭,既然不管怎么样都会遭受各种训诫?调教,不如随心所欲,被靳清厌弃或者灭口,他反而求之不得……
努力忽视心底的恐惧不安,他跪得纹丝不动。
这个蠢货,想什么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是生怕他读不懂?
“背挺直一点,腿分开。”说罢,一手将他的肩膀按了下去,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他衣襟之内。
萧漠失神了片刻,心底冒出来一股寒意,浑身肌肉绷成了硬铁。
皇帝在他胸膛肿立的凸起上捏了一把,手掌在粗糙的胸部肌肤上游走,擦过深深浅浅的伤痕,从前胸到下腹,一寸寸抓揉摸索。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萧漠皱眉呼吸微乱,腰腹肌肉开始抖动,却始终没有动弹。
衣带松开,紫色长袍下面是白色的亵衣,不曾褪去的各种印记随着胸腹的起伏撞进了靳清的视线,想到他睡熟时亲手为他打的结,靳清神色不由得缓了缓,伸手将他拉上了柔软长绒毯上。
帷幔落下来,殿内的宫侍很快消失得干干净净。
萧漠双膝跪在榻前,头靠着榻沿上,前胸往前抵着,裸露出整个后背起伏的脊线和被迫抬起的后臀。
双腿分开裸露出饱经凌虐的私处,腿间的暗影虽然看不清,但微凉的风也让他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靳清知道,他如果愿意求饶早就开口了,现在这副样子不过是动物濒死前的垂死挣扎,徒劳给他增添情趣而已。
摊上这么死脑筋的契侣,他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从墙边暗格里取出一瓶白玉长颈瓷瓶,取下瓶塞倒下来,绿色的膏脂直接从萧漠的背脊沿着臀部的沟壑往下流淌,用手指在他的雌穴处涂抹,撑开肿胀的肉瓣,深深浅浅地戳弄脆弱的阴蒂?。
萧漠腰臀塌软,上身抵在了冰冷的檀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