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被人伤了这么重要的信腺……除非是……

“是我自己弄伤的,你为了救我弄得满身都是伤痕差点死了,我不过是信腺废了,又有何妨?”靳璟缓缓说道,声音哽咽沙哑,眼里似乎有薄雾氤氲,“没有信引,皇兄的标记便不会妨碍我们了!”

是他做错在先,他想不出萧漠如何才能心无芥蒂地重新接纳他,所以他做了自己能够做到的一切!

经历刮骨之痛废了自己信腺,冒死进入宫里,最后跟皇兄谈判,万幸皇兄还以为萧漠对他存有情谊,很快便告知他对方一次次试图自杀逃跑的事情,所以为了稳定萧漠情绪,顺利诞下皇嗣而暂时允他留下……

他以后,无论无何都不会后退一步了。

他说罢便掐住萧漠的髂骨,将他的臀部高高抬起来,狠狠地捣入进去。

“唔唔……啊啊啊……不……”萧漠震惊之余再也压不住呻吟,他挺起胸膛在靳璟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下体两个洞此刻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巨大的?阴?茎在他腹腔隔着一层肉膜前后捣弄,几乎将他五脏六腑捣碎。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健硕的的身躯抖得筛糠一般,肌肉痉挛成了团。

进入后半夜,萧漠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下体失去了知觉,两人交换了位置他也没有力气再反抗,他连指尖都动不了,下面无论哪个穴都变得合不上,厚实浑圆的臀肉上满是红印和咬痕。

靳清将他抱起来,赤足走向敬事房,放在了备好温水的木桶里。

萧漠软软地滑了下去,浑身浸泡在温水里,根本就不想起身,即使水灌入了喉咙他也只是张开嘴,任由一串串气泡从水里冒出来,他连伸手扒住木桶的力气也没有。

不一会儿他就被揪住头发带出了水面,萧漠目光一凛,手臂猛然抬了起来,一拳下去差点落在靳清的优美下颌上,却在对方镇定的目光中一点点冷静下来,慢慢退却直至绝望屈服,最后万劫不复。

直到此刻,他还是能清醒地知道,这个折辱他的人,将他玩弄于床榻之间的,是他自幼侍奉的君主,是他曾立誓要追随的人,这个人,是皇朝的帝王,是天下的共主。

所以,他还是无法伤害他。

“萧漠,将你推入深渊的人是母后,不是我。是她将你从我身边夺走,毁了你的前途,是她抓了萧酒威胁你背叛璟,也是她利用萧酒刺杀我反而害死了萧酒,你不要恨错了人。”靳清将萧漠没有落下的手掌握住,一根根掰开他紧攥的手指,“而我只是让你换一种方式留在你我身边而已,你不愿入后宫便不入,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包括我的弟弟璟。”

萧漠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健硕的胸膛在水里勾起波纹,泛红的乳?头被温水刺激得挺立圆鼓,让靳清情不自禁地又抚了上去。

开始想象以后他诞下皇子会用这里哺乳,那情景一定美不胜收。

他掐揉了一阵,萧漠的脸上再度出现了隐忍的神色,他便放开沿着脖颈抚摸上了他的脸颊,“逆宫案涉及众多朝臣,不乏母后的亲族、西陵家的直系,那些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你想不想亲自报仇?看看那些人的下场?”

萧漠抬着下颌绷得很紧。

“你偷偷倒了太医开的方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靳清突然说了一件貌似不想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