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但这些都不是他重点考量的领域,因为他根本不会纳多余的和元入宫。

逆宫之变前后,为了巩固朝政,他分散了太多精力,如今要推进的事情又过于仓促,他明白会有阻力,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大……

他刚刚尝到了独揽大权的滋味,他太自信了,以为没人有胆子忤逆他,到时候木已成舟……但实际上,在这些榆木脑袋的朝臣里,纲常伦理大于一切,他的行为触及的底线,让这群自诩忠谏的文臣起了殉谏的心思。

就算今天魏衍死不足惜,明天廷谏一开,就会有更多谏臣接连当廷碎首进谏。

靳清无言以对,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魏衍见靳清沉默,立刻朗声继续劝谏,将自己此前上表的五六封奏疏里面引经据典、长篇累牍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

而此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同靳清的交锋中,引起这次事件的另一位重要人物正隐匿在数尺之隔的帷幔里。

萧漠背靠在墙壁上张嘴呼吸,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对襟黑色长袍裹住健硕修长的躯体,而腰部以下却被人掀开衣摆,繁复的细带拉扯开来,跪在地上的人正伏在他的腰胯间来回吞吐,发出细微的水声和衣料摩擦的声响。

他按住对方头颅的手背青筋凸起,长指陷入黑发之中,扯也不是摁也不是,下身不自觉地挺动起来,性器戳在暖热口腔的快感和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正让他处于冰火两重天。

他瞪着眼睛看向帷幔的缝隙,心脏的节奏不断敲打着耳鼓膜。

怎么会这样?

他刚进来时一直在低头凝神聚听外界的对话,越听越心惊,所以当鸿州突然靠近时他根本没有防备,被点了几个穴位就变得无法动弹。

鸿州冷着脸无声地问道,“陛下要迎你入宫?”

萧漠瞳孔一缩,本能地摇了摇头,同时暗自凝聚内力想冲破穴道。

鸿州看着他,倏然勾唇一笑,欺身上前一把将他推至墙根,蹲下身体,净白无瑕的脸庞挨到了他的腿根上,转瞬之间,就扯开了他下摆的层层禁锢。

萧漠气血上头,聚力冲开穴道,重获自由可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的阳根被鸿州含得很深,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经络,顶端最脆弱的凹陷被压在柔软的喉咙里来回挤弄,他就算想抽出来也无力阻止阳根变得越来越硬胀,身体被抽干似的越来越无力。

“呃……住……手……”他颤抖地张开嘴,却又不得不将声音尽数压在喉咙里,化成汗水顺着脖颈落入前襟,浑身的皮肤都热烫起来,痒得厉害。

多余的暧昧液体顺着下腹流淌,鸿州原本就托住萧漠的阳根方便纳入口中,指缝间全是各处溢出来的液体,此时粘腻又勾连着慢慢往下移动,拢住了那个鼓起来的隐秘肉缝。

分开肉瓣,两根手指无情地刺入其中……

双臀肌肉陡然收紧,腿根惊颤地试图夹紧,高大的身躯整个都在往后缩。

萧漠一声惊喘差点泄出来,强行压下之后背上又出来一层冷汗,帷幔外面魏衍的声浪极高,直接盖住了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声音。

他紧张不已,双腿软得厉害,前后的刺激都到达了顶点,随着身下之人一阵有技巧地嘬吸,他来不及掰开鸿州的脑袋就释放了出来。

他最近因为准备监刑的任务一头扎在大理寺,好些天没有见过靳清和靳璟两兄弟,所以这次释放颇有些分量。

抬眼一看,而鸿州居然已经若无其事地吞下那些东西,黑曜石般的双眸在水润的长睫下半阖起来,精巧的下颌微微收紧吞咽,如同话本国史里的倾国妖孽般,见之便令人心脏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