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好,我信你。”萧漠抓着鸿州,用力到皓白的玉腕上留下来了红印,鸿州眼睛狭长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突然低下头颅垂眸轻声问道,“是谁的?”
萧漠怔了一下,犹疑地动了动唇,“……陛下。”
他也不太确定,但在他潜意识里,认定如果是陛下的子嗣更加能让鸿州尽心帮助他。
毕竟鸿州跟靳璟决裂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
“好,我此行目的是护你平安,你安心休息,一切都由我来处理。”鸿州展颜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造成这次混乱的主谋可找到了?”萧漠慢慢平静下来,移开了目光。
“齐瑞将所有活着可疑人士捉拿问询,幕后主使正是西陵杰,他跟雁荡山的匪兵素有勾结,出事之后便买通狱卒联络匪兵头子,精心策划劫法场,好在你及时杀了西陵杰,逃犯也被追回捉拿,他们的计划自然不攻自破了。”鸿州道。
见鸿州不再继续追问孩子的事情,萧漠暗暗松了一口气。
事不宜迟,很快鸿州便带了几个随从出发了。
秋风萧瑟,雨夜缠绵。
鸿州还没有回来,这几日萧漠都在床榻之上,几乎哪里都没有去,然而腹中的情况不容乐观,疼痛越来越频繁,他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差。
淮阳巡抚齐瑞和大理寺的同僚来看望他,他都推说是箭伤以及受了风寒,对孩子的事情只字不提,别人自然也帮不上任何忙。
齐瑞似乎是想说什么,临走前留下了一个紫金香炉,命人点燃安神香,道,“这是夫人前些日子睡不着所用的,里面混有凝神镇痛之药,或许能帮助侯爷一二。”
齐瑞说罢便翩然离去了。
萧漠想起大腹便便的齐夫人,立刻明白了什么,他神色复杂地闭上了双眼,安心地呼吸起燃起药香的轻烟,恍然间腹痛都减轻了不少。
风语交加的半夜,他辗转难眠,房间外黑影幢幢,不正常的风动夹杂着兵器交接的清脆响声,气劲如疾风打破了薄薄的窗纸。
萧漠猛然起身,赤脚合衣下床,拿上枕边的长剑,慢慢移动到了窗边。
一阵大风猛然将房门撞开,三个暗卫将人双臂按住拧到了萧漠面前,“侯爷,此人上次冒犯过您,现在又深夜来访,恐怕是不怀好意。”
“秦霄?”萧漠待那人抬起头颅,不由心里一惊,示意暗卫放开他,“你有何事?”
秦霄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只是发丝和肩背都被雨水淋湿,略显狼狈道,“主人让我单独跟你会面,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让他们放开我!我绝不会再动手。”
萧漠有些踌躇,对他说的话也半信半疑。
“事关于你腹中……”
“卸了他的武器,让他进来!”萧漠果断对几个暗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