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后,缓缓踱步坐在了榻前,勾唇似笑非笑,“说实话,发生了什么事?”

他盯得萧漠浑身发毛,又离他极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戳到他的眉骨,静谧的室内只有呼吸声清晰可见。

“秦……秦霄……”萧漠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乱成一片,回想起秦霄让他服下的东西,心里忐忑起来,为何鸿州似乎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事关腹中孩子,他也顾不了太多,只能全盘托出,谁知,鸿州陡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快速走了几步,冷颜回身厉喝道,“谁让你听他胡说八道?!”他气极,攥紧拳头指节吱咯做响,脸色有些扭曲,扯住萧漠的衣襟,“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若是给你下毒你也敢照样服下?!”

萧漠很难见到鸿州真正发怒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联想到秦霄强行让他服药的行为,脸色蓦然骤变,低头喃喃自语地抚住小腹不安道,“为何?秦霄一直跟随你,跟我并无怨仇,他为何会对我不利?”

萧漠目光灼灼地看向鸿州。

鸿州此时却立刻隐藏了自己的情绪,垂眸强压下眼中的暗潮,有些落寞地悄然松开他的衣襟。

却迟迟不放手,手指摩挲着,转而挑开边缘,灵活的五指探了进去,轻轻托住壮硕的胸肌,揉拧小巧的?乳头,直到揉得褐中泛红,圆挺凸起。

然后沉声道,“你说得没错,我只是关心则乱……”

他揽住萧漠日益粗壮的腰肢,心有不甘地将他摁贴向自己胯下,“秦霄让你服下的,应是’供生’?”

萧漠闻言,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是……”

胸前的玩弄却并没有停止,话音落下,鸿州低头埋首,隔着薄薄锦布舔吮?乳头的轮廓,很快,灯盏下的灰色薄衫被濡湿,勾勒出圆形不规则的褐色乳晕,随着呼吸起伏地十分明显。

“呃……”

腹中一股热意升起,灼热难忍,以极快的速度流向了四肢百骸,让萧漠几乎坐立不住,胸前酥麻的触感被感官无线放大,他微微仰头发出低哑的喘息,攥住鸿州后脑的发丝,用力往自己胸前按去。

细细地舔吮留下一排排牙印和蜿蜒的水渍,冰冷的手从下摆探入男人的裤裆,重重地揉搓起了他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沿着肉柱的经络细细地伺弄,揉搓圆鼓鼓的精囊,直到指缝蘸满了透明的腺液。

怀里的躯体颤得厉害,却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

信腺一阵阵发烫,热潮顺着血管冲向他的大脑,自从出发到淮阳,萧漠根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发泄,夜深人静想起在宫中淫靡度日的时光都觉得是梦一场,可腹中的孩子却提醒他那都是事实。

跟鸿州保持距离并不是出自真心,他只是不想背叛契侣。

但是劫后余生松弛的神经就像催情药似的陡然让他放松了防线,脑子昏昏沉沉地只想沉溺。

“不……”他抬手钳住了鸿州的后脑勺,抖着手想将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