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别……别看我……”

被鸿州赤裸裸的视线地瞧着,萧漠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下来,下面插在体内的漏刻滑落出一截,玻璃制成的计时器两头呈光滑的圆形,被他从木头支架上掰下来,此时居然只有一头露在穴外,其余的部分全被吞入靡红的穴内,原本极其狭窄的穴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的花唇被撑得卷曲外翻,而漏刻里银沙仍在窸窣晃动,恍若正被层层穴肉饥渴吞噬。

萧漠蜷曲着身体不自觉后倾,羞耻的烧灼感让他太阳穴青筋鼓动,泪珠顺着坚硬的下颌线流淌,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起来,刚刚收紧肌肉就被立刻狠狠掰开。

通红的臀丘完全向两侧分开,他徒劳地伸手想挡住穴,却手臂一麻,被几道气劲卸了气力,双肩都耷拉了下去,一切都敞露在了对方眼里。

鸿州的眉眼慢慢压低,身体倾了过来。

偏偏鸿州身上淡淡的兰花馨香勾起了萧漠身体的记忆,妄念无法压抑,情潮越加一发不可收拾,他自暴自弃地勾住鸿州的脖子,面上滚烫至极,“帮我弄一弄……不会耽误行程的。”

萧漠出发之前绝对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一路上强行遮目掩耳,唯恐让鸿州知晓他当前的境地,尽力在同僚面前维持跟他不熟的模样,甚至不惜借助暗卫的力量避开对方的刻意接近。

然而此时,他整个人被抵在狭窄的木椅上,凌乱的衣袍掩耳盗铃地被他拽住挡在胯下,主动扭臀好让鸿州的阴茎顺畅地送入穴里,双臂张开用力地捏紧扶手两侧,高挺起的胸脯颤动地厉害,沉默地低头粗发出粗重的喘息。

松木信引源源不断地从发情的信腺里刺激他的理智,整个身体敏感地不像话,滚烫的阴茎在穴里极其轻微的摩擦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即将失去的理智的感觉让他熟悉到恐惧,他想起了很久之前被种下淫蛊的情形。

他后悔地猛推了一把鸿州,“啊哈……不……”

他想不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供生”的副作用为什么会让他这个有契侣的坤洚不停地向一个没有信腺的和元发情?

“真不要?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鸿州无情地戳穿了他,抬手掐揉住眼前晃动的乳尖,挺腰又送往里一送,硕大的阴茎精准地没入挛缩的甬道,伞状肉冠又恰到好处地避开尽头的宫口。

男人的下腹弧度腹胀,皮肉轻颤,光裸的大腿间阳根挺翘,颤巍巍地溢出了稀白的汁液。

鸿州按住胡乱晃颤双腿的萧漠,安抚地揉弄他酸胀的后腰,轻叹,“不会淫心那样让你失去理智,我也不会伤了你。”

鸿州不但知道怀孕的萧漠承受极限在哪里,甚至能知道萧漠在想什么,这么看来,“供生”也并不是全无用处……

他的长发散开,黏在对方汗湿的胸膛上 ,粘腻的吻随之落了上去。

他游刃有余地替对方解决欲望,用极其合适的力道和角度让对方被舒服的节奏肏干,渐渐地配合着抬高屁股,臀肉无比契合地主动磨蹭起来。

萧漠脑袋发晕,已经没有办法去想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力气抓稳移动中的椅凳扶手,随着一下又一下地顶撞颤动耸腰,一次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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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淮阳的渡口,一艘巨大的官船停靠在码头,随着船夫放下缆绳,摇撸启程。

官船摇摇晃晃地划开波光粼粼的江面,平稳前行。

此时,京里来的几位官员都在船头聊天,经历了刑场变故,难得闲适起来。

“怎么不见指挥使大人?”

“好像跟定远侯待在一处,留船舱里休息吧。”

“最近他们时常在一起,说起来,定远侯患病之时谁也不见,唯独允许指挥使大人相伴,但来淮阳之初,他们也不甚熟悉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定远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指挥使大人也不遑多让,论官阶我们位卑职低,他们倒是更能聊到一处。”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