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儿臂粗的性器严丝合缝的地方又再次被硬生生扯开一道缝隙,卡着边缘,青筋虬结的硕大的肉冠正强行往里面挤。
尺寸毫不匹配的狭窄穴腔在被碾碎似的疼痛中一点一点被迫撑开到了极致,还在被硬物继续强行扩展。
“不……陛下……停下……不可能放进去的……不啊啊……呜嗯……”曾经受了任何伤都能坦然面对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几乎崩溃地哭了出来,脖子和身体上的青筋一层层爆凸出来,显示出他正在经受被人从下体活生生劈开的苦痛。
“你跟鸿州背着我颠鸾倒凤,不顾我的感受求情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此等境遇?”
靳清凉飕飕的声音在利剑一样刺进了萧漠的耳膜,他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怔仲之余,大腿已经被人压向两侧近乎极限的位置,他的脚下已经无法承力,尾椎后方则被抵住玉势避无可避地让后庭被迫吞没,雌穴同时在经受两根肉杵的强塞插入,整个私处都被捅成了肉筛子。
浑身的汗水淌了一层又一层,灭顶的疼痛中涌起来一阵又一阵极其猛烈的快感,萧漠混沌的大脑突然间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回想起自己最近这段波澜起伏的经历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命运完全掌控在靳清的一念之间,而这大概才是靳清最终的目的。
这位年轻的帝王总能将自己欲望隐藏起来,像长时间蛰伏在丛林锁定对手的猛兽,看似什么都没做,其实一直在暗中谋夺,耐心等待对方露出足够弱点,最终给予致命一击!
这才是他真正认识的君主,秋后算账、锱铢必较,而不是什么热衷于兄友弟恭、宽容臣下的仁君。
时间点滴而过,被无限拉长到了近乎静止的地步,全身所有的神经和血液都在涌向他的私处,他几乎能在耳畔听到硕大的肉冠在他体内碾磨拉扯穴肉的声音,更糟糕的是,靳清的闯入让靳璟埋在其中的肉杵也被动受到甬道的挤压,竟然已经有了重新膨胀起来的趋势。
“啊啊啊……停下……唔嗯……饶了我……陛下……臣做错了……璟……不要……”
高大的男人跪坐在床榻上无助地抖如筛糠,脚背绷直,粗壮的四肢被狠狠拉扯开来,下面整个私处门户大敞被巨剑横指,犹如洗刷干净的家畜静待屠宰。
湿透的黑亮皮肤上淌下一滴滴水渍,发丝散乱在耸起来的肩头上,遮住了他半张泣不成声的脸。
靳清游刃有余地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寸寸往里面顶,跟靳璟一前一后将萧漠夹在中间,膝盖卡住他的腿根,缓缓尝试着挺动起来。
冷泉信引随着插入释放进去,激起萧漠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热辣的感觉从体内的某处被无限放大,埋在他上半身吸舔?乳?头的靳璟被下身的层层箍紧的暖热刺激得小腹紧绷起来,欲望渐渐复苏变得炙热起来。
虽然在和萧漠交媾,但跟兄长这么亲密接触他还是有些排斥,吐出了嘴里被吸成扁平肉条的乳头,他皱眉望向另一个干元,“皇兄……”
“璟……你好好看看怀里的人,可有真正丝毫不愿?”靳清一手搂着萧漠游刃有余地插入抽出,一边不忘狠狠将萧漠后庭的玉势以同样的节奏抽拉缓送,将臀部拍打出了片片红印。
靳璟下意识地望向萧漠,从下颌开始,一寸寸描摹着这张熟悉的俊脸,此时萧漠被欲望彻底俘获的眼眸深不见底,圆润的鼻翼翕张,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透着愉悦和满足,舌头发搅模糊不清,“璟……快点……”
靳璟再也忍不下去,猛然抽身顿了一下,又压住萧漠的肩膀狠狠地顶了进去。
随着他掌下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稀薄的浊液高高射出来,溅了几滴到他的下颌上。
“噗呲,噗呲,噗呲……”的暧昧声音混着床榻的激烈晃动声位移显得更加淫靡。
兄弟二人默契地配合挺动下身,一人抽出半截,另一个就立刻补位上去,以极快的频率交替捅进萧漠的身体深处,穴腔不断发紧痉挛,将两根阴茎都紧紧包裹住,害怕伤到孩子,萧漠不得不上肢发力借助腕上的束缚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