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被桎梏着接受激烈捅干的情况下,还是抬臂指尖颤抖着伸向了鸿州的方向,像是渴望又像是求助。

鸿州心下一颤,顺势伸手拉住他趔趄着上前将萧漠的脑袋扯到了自己身前,“抱歉了。”

萧漠摇着头心情起伏跌宕,他用力地从靳清的怀里挣开,倾向了鸿州,熟悉的幽兰香味让他心安了不少,他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另外两个被忽视的人却不满了起来。

靳清和靳璟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刻意捅向了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两穴的内壁在前后高频率的摩擦之下,仿佛快要被撑裂般,急剧挛缩,阴蒂?饱受两根巨刃的碾弄早已被肏脱坠而出,阴唇翻卷肿胀,每次抽出都被带出一截穴肉,过于激烈的快感不停地窜流全身,直击神经深处。

靳璟肆意地占领萧漠的胸膛,继续用舌尖挑逗红肿挺立的乳头,空出来的手抚弄萧漠下腹软垂的阳物,而靳清则舔吻萧漠后脖颈的信腺凸起,下面还控制着萧漠后庭的玉势深深浅浅不断动作。

萧漠张大失神的黑瞳,眼神再次涣散了下去去,理智陷入了无尽的欲潮里,他刚垂下了手臂,鸿州就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几下便解开自己身上繁复的喜服,释放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硬挺,淌着腺液的狰狞性器,怒张的冠部抵在了萧漠的唇边。

“张嘴。”

见萧漠根本不知道反应,鸿州便抓住他后脑勺的发丝用力一扯,趁他吃痛张嘴的一瞬间,捏开他的下巴将自己送进了他的口腔。

无力阻挡口腔内阳物的挺进,很快,无处可躲的舌头已经将阴茎的前端湿润,张大到极限的嘴中不断溢出口诞,又流淌下来滴漏到了靳璟身上,一截截深入的炙热性器一直塞到了喉咙深处才停下,萧漠本能地用舌头抵住吸嘬起来,没过多久,就昂着头下巴酸涩不已。

私处在两根阴茎一根玉势的摧残之下,萧漠恍然觉得自己身体各处已经被彻底贯穿,即将被拆解开来,他急切地抚向自己的小腹,发现凸起的部位如常,甚至还因为干元信引的摄入而感到了久违的胎动。

此时,他被三个人密不透风地包围住,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全身上下的洞都一刻不停地被肏干,肉壁无时无刻不在被碾擦、顶弄,眼泪横淌,口诞从麻木的下巴漏出来,阳物失禁似的淅淅沥沥地滴漏,前后两个穴都被肏成了合不拢的圆洞,精液和淫水喷溅而出。

松香的信引浓稠而热烈,甜腻腻的让人欲罢不能,诚实地表达着他这淫?荡身体的渴求。

“啊啊啊”,萧漠一声嘶吼,身子不断颤抖,在一波波浪潮之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整整数日,萧漠都在半昏半睡之间,除了被人架住完成皇后的例行任务,他基本都是在床榻之上,连手指动一动都觉得费力不堪。

靳清以顾念幼弟患疾为由,令人清理出文福殿让他长居宫中,至于他无事一身轻日日往来于皇嫂的宫殿一事,上上下下的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敢去置喙什么。

而被封为武惠妃的鸿州就没那么好运了,得益于皇帝开纳男子和元入宫之先河,礼部联合吏部相应修议了后宫制度,定下原本为朝臣的男子和元被召入宫后仍能继续出仕、官复原职,只不过品阶此后归于皇后册封统领的规矩。

然而“武惠妃”的封号已经是一人之下,可叹他从此之后只能辛辛苦苦替皇帝卖命,却无法加官晋爵,又受制于后宫规矩,苦不堪言。

鸿州恢复亲军都尉府指挥使职位后,没几日就被皇帝派去了关外查北疆都护府勾结北蛮、让私装箭弩的北蛮入城作乱的案子,连休整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下旨命他即刻出发必须查清事实捉拿主犯才能回宫复命。

他出行那日,镐京城外路口的密林里,正停着一辆拱厢马车,两扇车窗被黑布罩着,只留了一丝缝隙,门从里面被关牢,彻底隔绝了外界。

只有厢壁偶然的晃动,和拍打敲击的声响暗示出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澧朝天启十七年,元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