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对靳璟有所肖想……
不,他不配……
从此之后,他走路的姿势都有问题,看起来就像瘸了一条腿
其实,只是因为下体某些难以启齿的伤愈合了以后,留下了后遗症。
他功力尽毁,那些畜牲挑断他脚筋手筋,他已经没有资格成为昕风楼的暗卫。
他一路化装成乞丐,狼狈逃亡,足足几个月才回到皇城。
等了又等,抱着最后一丝希冀,找到吴庸拿出陛下当初赐给他的御牌。
所以,他如今才能重新踏上深宫的青石台阶,跪在天子脚下。
靳清听完他含糊的陈述,沉默了一柱香的时间。
只说了一句,“衣履除尽,一件也不要留。”
萧漠只以为靳清是要验证他所说的是否属实,便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靳清让他脱衣服只是为了试探他。
但没想到萧漠竟然这么干脆利落。
他赤身裸体深深跪伏在殿廊台阶下,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
壮硕的身形完美无瑕,背脊、腰臀的凹陷十足诱人,可惜褐色皮肤上的各路凌虐伤痕更加不容忽视,集中散布各处敏感地带。
“陛下,您当初说的话是否还作数?您还愿意帮助臣下吗?”
番外:梁季1(偷窥隐匿墙角的秘密情事)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三人称,新解锁人物视角,可以当独立番外看哦,主线无关哦~争取三五发完成~
澧朝天启二十年。
三年前逆宫案牵连甚广,与西陵家族有关的名门世家皆被血洗了一遍,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降职的降职,一时之间,朝廷人才凋敝。
除了特开恩科广纳人才,朝廷亦大办官学,国子监下设机构众多,各地掀起办学热潮,而中央负责三品以上贵族子弟教学的太学,下辖儒学、礼学、武学、算学、律学等部。
选诏入学的贵族子弟需要修满五年考核后进入郎官署,成为后备人才,再参加科举考试,方能入朝为官。
此时正值深秋,镐京开始落雪,武学部二十几名学子还在室外,聚集于辟雍台下修习射艺。
辟雍台建在五十余米的方形石基上,高三十余米,四周建有围廊,廊边角缘摆设了十几处箭靶,几个助教正蹲在靶下,顺次移动这些靶位。
正在施教的,是武学的师部里最特殊的教官太学射艺博士定远侯萧漠。
他冠发高束,黑色劲装,挽弓之时凝神聚目,宽颌微抬,膀臂肌绷得绒衫勒不住线缝,手指一松,从十几米外的辟雍亭下,三支精钢箭齐齐射出,伴随着“唰唰唰”清脆的破空声,分别正中靶心。
二十几名学子纷纷发出了喟叹,又很快噤声,将目光转回去,露出了敬佩羡慕的表情。
“梁季,你来试试?” 萧漠侧身,目光转向这些学员后排。
一众学子分分让路,一个隽秀挺拔的少年站了出来。
白袍少年双手捧起弓弩,躬身向萧漠示意,站在了起射线上,他看似从容,实则鼻尖冒汗,拉弓的手指麻木而微微发疼。
“你太紧张了,拉弓之时,讲究全神贯注、心神合一,手指捻而不僵。”醇厚缓慢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来,语气温柔,他却更加无法稳定心神。
二十几双眼睛看着他,他的心脏咚咚咚地跳得厉害。
下一期考核的主审官就在后排,这是定远侯给他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好!
可是他毕竟还年少,越紧张越容易出岔子,射箭讲究肩膀手臂手腕三点一线,力道均衡,他此时已经不知不觉歪了手腕。
“压好弓弦。”
萧漠站在了他身后,骨节宽大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发凉的背脊上隐约贴着宽厚的胸膛,松木的温暖气息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梁季安定下来,等萧漠帮他矫正完姿势,他猛然开弓放箭。
一尺厚的移动箭靶,被箭矢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