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闷哼让在场的人都耳热心跳,默默地恨不得把头低到地板上。

但这声音但凡稍有熟识的都不会认错。

“陛下,请您当机立断!”塔司明也看得失神 半晌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继续高声劝谏。

“塔司明,你已经僭越了!”靳清声音清越,但语气渐重,转头又对塔吉罗伸出手,道,“王子今日忧思过虑,也早点回去休息罢。”

他声音温柔但隐含威慑,到了不得拒绝的地步。

塔吉罗背脊寒毛直竖,默默地提起裙摆站了起来,然后猛然被大?力拽住,他一个趔趄,两旁的侍卫就一左一右夹了过来强行将他往殿外武力逼请!

塔司明及他身边的侍卫宁凉也同样被大内高手合围了过来,他已经无法在这里对峙下去了。

一点点挪动脚步拖延时间,一边观察着脱身时机。

此时,大殿里气氛凝重,安静至极,以至于低喘和肉体碰撞声变得突兀了起来。

“啊唔……嗯啊……啊啊……”

跨坐的姿势让萧漠体内的性器整个都埋了进去,臀部被抬起来又放下去,在快速地捅干中如同颠簸的破船浑身都颤栗着随之摇晃。

“唔啊啊啊,不………”

为了不滑落下去,他只能被迫搂着靳璟的肩膀大口喘息着,喉咙里破碎的哀鸣混着愉悦的喟叹,萦绕在静谧的宫殿里。

除了靳清,几乎所有人都在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比较自然,不至于暴露欲望当众出丑。

太过突兀,让人听了心颤,靳璟蹙眉,温柔地揩去萧漠嘴角的银丝,吻了上去,堵住了对方的似泣似喘的低鸣。

梁季此时已经探首看了半天,他耳清目明,虽然在最外围也能清晰地辨认里面那个人就是定远侯萧漠!

震惊之余,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今上能淡定地无视自己的皇后和弟弟当场媾和而反过来堵住告密者的嘴?

就连这些宫人和侍卫都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对如此荒谬的场景习以为常。

梁季低着头默默地跟随众人缓缓向殿外退去,短短的距离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最后他忍不住瞥见的画面深刻而清晰。

萧漠身上的黑色外袍随着起伏逐渐滑落,露出半个宽阔的肩膀,他的脑袋无力地垂着被死死固定住攫取口腔的律液,薄薄的衣物已经粘在满是汗液的身体上勾勒出整个腰背的轮廓,臀部被揉搓撞击的幅度太大以至于下摆的衣物有些遮不住,露出了一小截屁股的缝隙,插在后庭?里某个毛绒绒的异物滑落了出来,甚至还有液体顺着淌下大腿根。

“嗯嗯……唔唔……”

萧漠发不出声音身体上挣扎地更厉害了,靳璟每往上顶动一次,不仅雌穴被捅干得内壁痉挛淫液?直喷,插在后庭?的玉势也随之连动,前列腺同时被刺激,萧漠佝偻躯体伏在靳璟腿上一拱一拱不停耸动,还在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