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打断思维,此时,他才意识到,之前宁凉的奸辱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萧漠猛然呜咽起来,一边极力挣扎,双手拧在一起抵住塔司明的胸膛,急促地叫道:“不……停下……快停下!”

阴茎?上的凸起物硬生生地随着闯入一路剐蹭萧漠体内软嫩的内壁,凿开的甬道仿佛在被无数刀刃剧烈搅动,尖锐的疼痛猛烈切割着萧漠的神经,甚至错觉自己将被锲子从下自上生生洞穿身体。

“啊……啊啊啊……唔嗯……”

塔司明扛起一条肌肉健硕的长腿压在自己肩窝上,又撕下袖子上的布襟塞到他的嘴里阻止他咬到舌头,男人的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青筋从脖子蔓延到了胸口,非人的巨大痛楚让他几乎想震断经脉自戕。

这痛苦万分的模样让塔司明更加兴致高涨,他压紧萧漠的腿根,狠狠地一次次插进更深的地方,不断大幅度来回碾弄,将男人的腹部顶出了阴茎?的形状,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后耸动,却又被身后的青年牢牢固定着,三个人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脆弱的肉穴内壁被满是异物的肉杵捣弄不停紧缩、痉挛反而助长了塔司明的欲火。

下方两个囊袋狠狠打在红肿不堪的双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又被粘腻的水声替代,深入浅出抽插了百余次,他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将手指捅进了萧漠呜呜咽咽的嘴里,想让他发出更多声音,布条早已被唾液浸湿,手指夹着萧漠的舌头,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想一直往喉咙里抵弄,寻思着下次定要试试捅进这张嘴里的感觉。

沉香的信引似乎也在吸入中变得越发吸引人,醉意涌上了他五官凌厉的脸庞,蓝色的双眸染上了一丝柔和,“明日吾将动身回南禹,一切都已打点妥当,萧皇后不如就跟吾一同回去……吾失去了弟弟,本想用你一命抵一命,不过吾实在舍不得,吾亦很久没遇到身体如此契合的伴侣,部落的巫医有办法祛除你身上的标记,届时吾可纳你为妃,在你身下的销魂洞钉入相应的宝石。”

“听闻你本就不受靳家皇室待见,以后正好跟吾在草原里自由生活,躲在一人多高的草垛子里寻欢作乐……”塔司明一边说一边不停抽送,喘息逐渐加重,撞击之声的频率在屋内显得沉重而有规律。

萧漠无法说话,无法挣脱束缚,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意识也逐渐恍惚起来。

高大健壮的身体翻折起来死死卡在两个异族青年之间被动接受侵犯,下体的疼痛逐渐趋于麻木,一波波猛烈的快感却升了上来,几乎击散他的神志,而辛辣的陌生干元信引在他体内聚集带来了另一重折磨。

漫长的非人痛楚让他一度昏死过去,但食髓知味的塔司明并没有放过他,此时他将萧漠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展开到极限的大腿抬高锁在自己的臂弯处,让腰臀完全悬空重量集中在自己的性器上,从下自上狠狠钉入男人的身体,一举肏?进了这具身体深处某个狭窄的腔口!

怀里的男人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垂在他肩膀的脑袋发出了哀鸣般的低沉呜咽,嘴角漏出的唾液洇湿了塔司明的肩膀黑色单衣。

塔司明更加兴奋难抑,阴茎?卡在狭小的肉腔里,剧烈收缩高热紧致,龟?头每一寸都被熨贴得密密实实,汩汩淫水陡然浇上去,带来难以形容的愉悦。

他一次次快速抽出又狠狠捅入,低吼着在对方体内射出了?大波?精华,脸上的汗水打湿了鬓角,兴奋之余,他拿着放置在一边的酒壶,将喝了一半的酒倾倒了下来,刻意倒在两人交媾的地方,手指强行捅出一丝缝隙引导性器缓缓抽插导入酒液。

“唔唔……嗯……啊啊啊……”

香醇的酒液被强行灌入萧漠的体内,很快就如同燎原之火烧得体内又热又痒,下身抖得筛糠似的,被绑着的手握成拳一下下地砸着空气。

塔司明软下去的性器还塞在萧漠的穴里,舍不得拿出来,而肉壁经过挤压,他再次慢慢硬了起来。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