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身后,跪坐在青年胯上,随着起伏的节奏,腿间的性器还被绑在腹间,无法顺畅发泄而胀成了紫色,囊袋下方的雌穴清晰地展露在外,湿漉漉地被捅变了形,形态可怖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激烈声响。
而撅起来的后臀还同时被另一个长发异族青年握住,粗长的红色肉杵正不停捅插臀缝中的洞穴,反复进出中湿滑的肠液混着血丝将肉杵浸透,每次都带出来一截红色的肠肉。
萧漠的神情恍惚,嘴里除了无意义的哑声低吟就是分泌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漏出来,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只要稍微挣扎一下就被塔司明摁得弯下背脊,厚实的胸膛被伸长脖颈的塔司明咬上一个个印子。
乳头肿的失去了弹性,可怜兮兮地缀在胸口,破损的皮被吮得泛白,随着颠簸又被送进了塔司明嘴里,被牙齿狠狠碾磨,痛楚中酥麻不已,萧漠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脖颈上青筋蜿蜒凸了出来。
梁季看得出了神,萧漠在他眼里一直都是沉默严厉而又不失温柔的长辈,箭术卓越地位虽高但没有架子,他从没有想过能看见他这个样子……被人随意肏弄的模样……
他努力平抑自己的心绪,屋里屋外都有高手,他若是气息乱了被发现,怎么将人从这些畜牲手里救出来?
他从梁上木头缝里抠出一点碎屑,用一把小巧的箭弩弹飞出去打在了窗角,宁凉听到动静,立刻警醒,撑着身体就将自己从萧漠后臀拔出来,下摆一遮利落地站起来,“主公,有动静,我去看看。”
说罢跟塔司明交换了眼神,拿起来地上的短剑前去小心勘探。
萧漠垂着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随着宁凉抽身而伏低了身体,?后穴一张一翕,还有粘稠的浊液流淌下来滴到了毯子上。
塔司明眯着眼看了下宁凉,死死掐住萧漠的腰臀又将自己往里面送了送,却丝毫没有发现萧漠往另一侧扭头,眼神清冷地聚焦在了房梁上。
当屋外的侍卫急切地敲门,单膝跪下用番邦话大声向塔司明汇报了一大段时,梁季意识到,他沿路追踪过来,留下的隐秘信息终于被搜城的皇城近卫军发现。
援军已经来了。
梁季跟萧漠交换了一个眼神,悄然伸手到腰后侧,将半个巴掌大的小巧弩机端在了手里,这是他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儿,去射场之前正好做得差不多了,不愿意放下才带了过去,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派上用场。
萧漠此时的衣衫几乎被剥光,层层布料堆在腰间、压在臀下的都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没人发现他早前从马车地板上找到的铁钉悄悄藏在了靴子内侧。
要够到靴子,还得换一个姿势。
他垂眸弓着身体,主动低头凑到到了塔司明耳侧,湿润的气息带着沙哑的鼻音,“王子,跪的时辰太久,我撑不住了……”说罢,大腿根突然颤得厉害,穴心狠狠夹住了塔司明的性器,倏然之间身体似乎彻底瘫软下来,摇摇欲坠。
塔司明起身就着相连的姿势,顺势将他的背脊放回地面,从容地将滑出穴外的性器塞了回去,侧头对宁凉道。
“你去外面看看,来了多少澧朝军队?收拾一下,我们要立刻出发转移!”
“是!”
现在不是寻乐的时候。但当宁凉将门合上的时候,塔司明的手还放在萧漠的臀瓣上,滑出半截的肉杵硬得厉害,银丝勾连穴肉,红肿的肉阜蠕动着挤出了汩汩白液,仿佛还在不知餍足地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