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洲遣了一批人留下善后,除了驾车的秦宵,只带了两个人骑马在后护卫,梁季被晾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又想帮忙,就自发找了一匹马也跟着一路护卫到了那个坊间的医馆。
医馆门前,是一个通向大街的狭长巷道,只能容这单辕马车勉强通过,梁季便跟着一名侍卫走到了后面。
一路上,遮得密密实实马车里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简陋的隔板没什么隔音功能,没了街市上的嘈杂,梁季除了车轱辘的声音外,突然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啊啊……不……别看……”
“松手!”
“无碍……”
……
梁季联想到萧漠之前被塔司明他们大肆淫辱的场景,心脏不由提了起来。
这指挥使难道要借此对定远侯不敬吗?
他是陛下的武惠妃,这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做出?乱伦之举?
梁季心急如焚,握紧缰绳的手陷进了肉里,策马靠近了些许,却在一步之遥的时候再次被一把剑挡在了身前。
他的脸色惨淡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晚,他们一行人刚到医馆,两长一短敲了三次,漆木大门徐徐开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老头走了出来。
“叨扰七叔了。”鸿洲下来马车就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低声道,“萧漠受了伤,宫里嚼舌根的人太多,思来想去,还是在你这里医治比较稳妥。”
“公子言重了,如今老朽隐居于此,开医馆也是为了昕风楼处理病患,哪有叨扰之理?”七叔说着便让身引他们进来。
鸿洲转身将萧漠从马车里搀扶出来,一个穿着蓝衣带着纱巾遮住脸庞的姑娘很快从院子另一侧走出来,跟鸿洲交谈了几句,便一同隐没在了医馆的回廊深处。
梁季不能再跟过去,便佯装如厕,暗自观察摸索医馆的布局。
一柱香之后。
沐蓝收拾好了萧漠脚踝上的伤,轻轻放下来,问道,“还有别的地方需要上药吗?”
萧漠现在无法正常坐下,便只能别扭地靠着鸿洲,侧身躺在罗汉床上,闻言赶紧摇了摇头,涨红脸拒绝,“劳烦沐蓝姑娘,我暂且无碍。”
鸿洲示意沐蓝将药留下,等她出去后,俯身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了另一扇侧门。
“这……要去哪?”萧漠眼见要这幅模样出去,挣扎着又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结果撞到了门侧,疼得龇牙咧嘴。
“外面有个浴池,我已嘱咐人备好清水。”鸿洲耐着性子解释,很快就将他带到了浴池旁。
两三下替他剥除了衣物,露出了满身情欲痕迹的身体,甚至腿间还有红白的浊液缓缓流下。
萧漠眼皮直跳,被鸿洲直白的眼神盯得浑身汗毛炸起,抬腿便要自己往水池里迈。
结果高大的身体一个趔趄狼狈地摔在了池子里,鸿洲原本怒火中烧,现在简直要被气笑了,连忙跳入水中,一手揽住他将他贴在池壁上,一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左臀,“靠稳,腿抬起来,刚上完药不能碰水。”
被拍到的臀肉火辣辣地泛疼,温热的水刺激着破损的皮肤,萧漠背靠池壁尚且站不稳,何况还要抬起来一条腿被鸿洲夹在自己臂弯上,两具身体瞬间挨得极近,鸿洲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湿透,细腻的织锦布料磨蹭着萧漠,腿间呼之欲出的硬物已经杵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我自己来……”萧漠低着头去拿池边的锦帕,刚攥到手里就被夺走了。
鸿洲压着怒气在他身上轻轻搽拭,即使他尽量克制,那些青紫的虐痕、牙印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力道,这些年经过宫里秘药的调理,他原本那些交错的陈年旧伤消失了很多,不细看已难发现。
整个人肌肉健硕、皮肉光滑,这具身体被他们几个人滋润得像熟透的柿子,一捏就能迸出水来。
如今,他一时不在镐京,就被番邦的贼人辱弄成这番模样,偏偏萧漠本人并没有因此怪他营救不力,也没有怪靳清安排他去射箭场才给了贼人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