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深吸一口气,张开嘴缓慢地含了进去,巨大的伞状龟头?一下子戳到他口腔深处,将口鼻堵得满满当当。

萧漠不明白,鸿洲只是个和元,性器为何丝毫不输于干离。

他将嘴撑到极致,仍然只吞下一大半,还剩半截根部怎么也塞不下去。

又难受又恶心。

“别像个木头一样,动动你的舌头。”

鸿洲揪住萧漠的发顶。

萧漠忍着欲呕的感觉,伸出舌头动作僵硬地舔舐起肉杵的褶皱,半勃起来的肉物纹理清晰,用舌头描摹起来的时候偶尔跳动几下。

那感觉既怪异又反感,萧漠锋利的眉眼里此刻满是无法言说的嫌恶。

他的技巧实在太差,鸿洲没有多少快感,但是只要盯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忍耐委屈的表情,就能让他忍不住兴奋起来。

他在盺风楼主管邢堂,各种刑讯逼供的手段烂熟于心,遇到不老实的,他往往都亲自动手。

每当遇到那种硬骨头,将对方折磨到快死的境地却偏偏不给痛快时,是他最容易兴奋的时候。

嗜血的欲望在他全身的血管奔流,甚至会蔓延到下半身。

他杀人之后,最常找的,就是花楼里的男性坤洚……只有足够强健的男子,才能够承受他的粗暴肏干。

他的脑海里已经在想象,萧漠在他的刑堂里,被各种器具折磨时会流露出怎样的情态……

摁住萧漠的后脑勺,前后抽动起来,指腹揩去了对方眼角的湿润。

“你不会做是不是?我帮你吧。”

嘴里的性器又变大了几分,直直地戳向萧漠喉咙深处,肌肉本能地收缩让阴茎宛如被吸吮和讨好,鸿洲掐住萧漠的下颌,固定住他,猛地前后挺动起来,一次次撞击到对方的喉底。

萧漠火辣辣的喉咙分泌出的唾液溢出了嘴角,他双手扶住木桶边缘,指尖都开始泛白。

想吐……

腥膻的热流直接喷了他一头一脸,苦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呛住了气管。

他狼狈地猛烈咳嗽起来,眼角的酸涩差点憋不住。

“你要问什么?”鸿洲射完之后就立刻放开了他,水已经变凉,他随意洗了一下就跨了出去。

“王爷……百汇穴的金针是怎么回事?”萧漠眯着眼睛看到了鸿州背部左肩的黑色纹路,默默记下,改变主意问了另一个问题。

他沙哑带着?情欲的声音,让鸿洲又心痒了起来,他披上外袍,转身掐住萧漠的脖子,掼到了木桶边缘,用力压了压,却并不收拢五指。

“西陵太后给你的任务,莫非是调查璟?”鸿州的嘴角浮起来一丝玩味,“你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除了被人玩儿,还能做甚?”

鸿州见萧漠满脸自己精?液的样子,眼神却坦然无垢,不知道为何生出了一丝火气。

“公子,咳……是不想回答我?”萧漠被扼住脖子艰难地反问道。

14○○识伤,刑室溯源

鸿州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将萧漠半个胸膛摁出了水面,又在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及时放开他,“你若是够聪明,就应该问问对你有益的事情,你之前鬼鬼祟祟闯楼,应该有什么目的吧?”

“这些不劳公子费心。”萧漠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自己还有把柄在鸿州那里,顿时心口凉凉的,鼻腔一痒,打了个喷嚏。

“收拾收拾出来吧。”鸿洲说罢,系上腰带,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萧漠匆匆收拾好自己,也跟了出去。

走出殿外的时候,正好看到七叔领着医官神色严肃地走进了靳璟的房间。

七叔看了萧漠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好像被七叔盯上了……

萧漠无奈地想。

他重新戴上墨金面具,他一路跟随鸿洲,直到他掌管的渊献楼前。

守楼弟子齐齐向鸿州示礼。

渊献楼厅堂正中,照壁上一个大大的“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