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椅已经被压到变形,靳清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腰,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下,无处挣逃,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华。

当他拨出自己的性器时,萧漠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凸了出来,他躺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单腿耷拉在扶手上,一塌糊涂的下体令人无法直视。

可他毫无所觉,靳清起身后,萧漠也撑起背脊,脚踩上地面想站起来。

“你干什么?就在这里休息。”靳清皱眉。

“不行,我必须尽快随王爷出宫。”萧漠低声道。

靳清显然想不到萧漠这么倔犟,他恨铁不成钢地掐了掐萧漠的胸乳,“你被我弄成这样出去,你觉得宫里的人都是傻子?”

“我们会尽可能避开其他人。”萧漠道。

早前他们入宫的时候也十分低调,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宫人。

他沉着脸看着萧漠粗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缓慢而艰难地穿好衣物,一眼都不敢多看自己,然后重新跪下来请求出宫。

只不过这次他的腰臀和大腿都在轻微地打颤,一副随时会摔倒的样子。

靳清的脸色越发难以捉摸,许久,他才从身上解下一物,扔在萧漠面前,道,“出去以后,你如果要见我,就把这个交给吴慵。”

说罢,他便面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萧漠拿着靳清赐给他的玉牌,看也不看就立刻收到了怀里,等他将自己面具重新戴好,走出殿外的时候,刺眼的光线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靳清已经离开了。

靳璟也不在南薰殿,只有吴慵在门口等着他,隐隐带着一丝不满,锋利的视线像要把他扫透似的,“王爷在东华门等你,你去换一套衣服,我送你出宫。”

萧漠攥紧了怀里的荷珠发饰,心口发紧,口中苦涩。

他乱了出宫的计划,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阿酒。

19事后冷遇,艰难骑马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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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慵让萧漠穿上侍卫服,一路引着他从外侧宫廊低着头疾行,他走得很快,丝毫不顾及萧漠是否跟得上。

在他看来,圣上因为意外跟一个侍卫发生了不该有的交集,就应该立刻秘密处置了他,不留后患。

而不是冒着给人留把柄的风险发善心让他回去,这实在不是一个明君所为。

檐廊下的琉璃瓦风从缝隙中穿廊而过,四壁宫墙重重,萧漠的心也一点点冷却下来,眼看东华门就要到了,他一路上小心的四处张望,始终没有任何发现。

宫中舆图他很熟悉,外宫殿与内廷的交接点不过三处,只在那附近,他才有机会隔着宫墙殿楼远远看阿酒一眼。

他还没有天真到认为太后会把阿酒送到他面前,给他带人出去的机会。

也许是紧张过度,越走他越忐忑,身体的不适也越发明显,临走那一次的交媾,靳清毫不留情地?射了他一肚子,此时还锁在宫腔里,被紧缚的腰甲勒得发疼,走动间,坠胀不已。

“快到了。”吴慵停下脚步,指着一百米开外的朱漆大门,执仗的侍卫严守门侧的身影隐约可见。

萧漠心急地望向右侧的宫廊门洞,上面连廊桥之后的瑶庭苑,树林里一片静谧,那里就是连接后廷唯一的通道了。

竹林里影影绰绰,似乎有人在活动。

吴慵见他不动,皱眉,“还不走,莫非真的想留下来?你这个身份,那就是不知死活。”

“请等我片刻。”他来不及多说什么,警惕地望四周看了几眼,转头几步向右边走去。

离那片竹林又近了几分,他找了几片碎瓦,站了上去,让视野更加开阔。

他原本可以直接运功飞身跃过去,几重宫墙对他丝毫够不成阻碍,但他一不能引起东华门侍卫的注意,二是宫中禁例严苛,在宫中奔跑都会获罪,何况是越墙。

竹林里,一个娇小纤柔的身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