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忍受极致的痛苦,却很难忍受这种剥夺神志的慢性折磨。

鸿郅站了起来,在他面前慢慢踱步,仿佛在欣赏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抬起他英俊的脸,“不错,赢心又名淫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中蛊之人会变成一头没有意识的?淫兽。”

他说着,悠悠然地从墙上取下一截檀木做成的玉势,看也不看,直接掰腿就捅进了萧漠的下体!

“啊啊啊!”萧漠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惨叫,绳子被绷到了极致,空空如也的内力仍然使不出半分。

“你太心急了。”武易轻叹了一声,一副暴殄天物的遗憾之色。

檀木被削成了男根的形状,顶端被砂纸磨得圆润而粗糙,又在特制的药水中浸泡数日,用低温蜂蜡封住药性,表面极为滑润,猛地进入萧漠体内就被高热的内壁吮住,一寸寸蠕动吞没,只剩手柄留在体外。

萧漠缓过疼痛,冰冷硬物凉意直袭他最脆弱柔嫩的地方,他咬牙为自己的惨叫感到羞愧,“你……”

他喉咙极痛,咳嗽了数声才发出声音 ,“你要杀要剐随便,何必拖拖拉拉不像个男人!”

他本意是激怒对方,但求一死,谁知鸿郅嗤笑一声,转动檀木玉势的手柄,缓缓搅动甬道的肉壁,故意模拟性交的频率前后抽动起来。

“唔……啊啊……滚!无耻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可是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可怕的是,随着鸿郅的?抽插,体内越来越热,连欲根都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

跳动的肉根被人握住,上下摩挲,快感更加强烈,违背意志地让紧缩臀部,高热的体温让檀木的蜂蜡融化,粗糙的表面无情磨砺着娇嫩的肉壁,激起一圈圈欲望的涟漪……

手腕被勒出来血,脉搏之处被紧紧压着,青筋剧烈跳动,他的脑子里逐渐被一个念头占据:再深一点!

“把他抬起来!”鸿郅道。

武易解开萧漠脚上的束缚,摇动墙上的机关,铁链立刻吱嘎吱嘎地收紧往上升,胳膊被拉扯起来,萧漠不得不起身,武易抓住他的两侧膝盖,往两边掰开,他的下体几乎完全露出,这还不够,他进一步将束缚在脚踝上的绳子绕在他悬空的手臂上,双腿大大岔开,几乎跟手臂绑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太过于羞耻,更何况他本不该存在的?肉洞里还插着黑色的檀木,被这一番搅弄地更深了。

“不……”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不敢相信自己自己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两双眼睛紧紧盯着,像器物一样被玩弄观赏,这比直接被男人捅进去还令人倍感耻辱。

“这不就开始发骚了吗?”鸿郅扳住萧漠的下颌猛地往下按,“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木头都能让你吞得津津有味啊……”

下体的情况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眼中,勃起的粉色肉根顶端湿漉漉的,两瓣磨肿的暗红肉?唇被黑色的檀木撑开,翻卷的边缘在抽送中蠕动迎合,发出“噗呲噗呲”的粘腻响声。

“啊……唔不……哈……滚开……拔出去……”他双目赤红,鼻翼不断翕张,张着厚实的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时间身上所有的鞭伤带来的疼痛都比不上下体猛涨的情欲,坤洚的信引紊乱地涌出体外,那是原始的求偶信息。

任何一个干元都会为之疯狂,可惜的是,在场的,只有两个想看他发情疯狂的和元。

嘴里都是血腥味,他连继续咬紧牙关保持清醒都快做不到了,神志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再给他加点刺激。”鸿郅按住他不断挣扎的上身,盯着他像在看一头落入陷阱垂死的猎物。

“我还没见过有人能在赢心的作用下坚持这么久。”武易点点头,转身又取来了一物,“倒是硬气,物极必反,压抑越久稍后会发作越厉害。”

武易啊按在萧漠胸前,满是鞭痕的地方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肉粒,他食指拇指并拢,狠狠捏住微凸的小点,将一个小小的铁夹子放在上面,萧漠上身抽搐了一下,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