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身上的伤看似严重,其实大多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筋骨,他跟鸿郅相处多年,虽然争斗不休,但彼此都会默契地给对方留下回旋余地。

因为叶崇受到重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算是处境相似,未来,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漠迷迷糊糊地发着高烧,他的伤口正在被淬火的剪子清理,然后敷上黑漆漆的药草,非人的疼痛迫使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张开眼睛,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鸿州?”他的声音轻而沙哑,受了太久的折磨,他的表情带着茫然。

“是我,你在妓寮受了不少鞭伤,”鸿州将他按在怀里,指尖轻柔地落在敷好药膏的背上,一寸寸安抚他,“别动,伤口必须尽快处理完,否则会感染。”

“你……这不是幻觉?”他抬手的时候嘶了一声,摸向了鸿州漂亮的脸颊,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但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坐在鸿州的怀里,一丝不挂不说,下面好像还插着东西。

他稍微一动,硬烫灼热勃发跳动的肉刃就深顶在他的穴里,撞到了薄薄的肉壁,“唔唔嗯……”他不自禁地弓起身体,激荡的快感差点让他整个人酥软下去。

“不要乱动,”鸿州箍住他的后腰,警告道,“你中了淫药,我只能一边替你治伤,一边替你缓解。”

萧漠有些愣怔,直直看着鸿州,手指下意识地放到了自己的下腹上,六块腹肌上凸起来一根棍形,下体跟另一个人紧紧相连,将他塞得满满当当。

“我不做。”

他想起在妓寮被折腾不轻的经历,觉得穴里不住泛疼,脸上更是火辣辣,他失了智似的在那么多面前敞开双腿,用玉势插入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清醒过后,无尽的的羞耻和郁愤席卷而来,这时候再进行交合,对他而言是另一种意义折磨。

“淫药若是没有精液缓解,你很快还会失去理智。”鸿州揽在萧漠背后,上下抚摸他的肌肤,他前面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也只有背部尚能接受爱抚,“你以为我想这样?等你发作的时候,我怕你不知轻重伤了自己。”

鸿州的声音笃定又沉静,有着奇异的安抚作用,他吻向萧漠的唇,舔舐着裂开的嘴角,灵舌趁他吃痛探了进去。

萧漠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漱口,有一股清甜的气味,他毫无章法地抵弄了几下,反而被卷住不得挣脱。

下面的巨物也开始徐缓地动了起来,熟知情欲的雌穴自动把鸿州牢牢裹住,比他上面的嘴还积极地吞入硕大的阴?茎,试图早点榨出精华。

鸿州鼻腔发出一丝闷哼,手指用力地插?进萧漠的头发, 让他仰起头来, 灵舌几乎顶入了他的喉咙,像要吞吃入腹似的不断蚕食他。

下腹隐隐发热,难以言说的瘙痒在身体深处聚集,他瞬间就回想起来在妓寮淫药刚刚发作时的情形。

鸿州说得没错,看来只要他动情,就会发作……

他喘着气不自觉地抬起腿根,想缠住鸿州的腰身,却始终觉得体内的肉物不够深,动作也过于克制。

“怎么,不够?”四片嘴唇分开,鸿州低头抵住萧漠的额头,压低声音问道。

40“上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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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漠伸手解开鸿州的领口,沿着喉结往下亲吻,一直落到了锁骨的位置,湿滑的舌尖带出暧昧的水痕,向下移动,避开受伤的肩胛骨,在前胸的位置用力地咬了个牙印。

无声的催促往往比直接开口更加致命。

萧漠将鸿州的衣服一层层褪去,叠在腰间,跟他白玉如瑕般的肌肤贴在一起,他滚烫的体温如果灼灼烈火熨烫着鸿州微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