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美人?的肩膀,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香芮。”?美人?的柔荑立刻反手贴了上来。
烛火突然爆了一下,室内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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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有萧漠守在外面,另一个侍卫已经轮班,稍后才会过来,于子恒跟其余的人守在走廊尽头,一切似乎都已经平静下来。
但萧漠却变得十分焦躁,必须控制自己频繁看向没有完全关上的房门,若有似无的催情香混着坤洚发情的信引飘出来,萧漠不用想都知道西陵杰是塞了人到靳璟的床上 。
这件事原本极其正常,正常到完全不用掩饰,毕竟这里是青楼,顶级的坤洚就是贵客享用的玩物。
他方才在将二人的对话听了半晌,略微一想,就明白靳璟是在假意迎合西陵杰,而那个老狐狸半威胁半诱?惑拉拢靳璟,现在多半是用这种手段试探靳璟是否跟他是一路人。
他听不见房间里有什么异动,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一想到靳璟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跟人做那种事……他的心就像被攥住了放在火上炙烤,浑身都难受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冷静下来,这不是他能左右的情况,脑海里却开始描绘了一副又一副靳璟展露身体跟人交媾的画面,鸳鸯交颈,水乳相融……
那是他望之不及的人……
他的额头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汗,握住剑柄的手心也满是水意,眼眸里不知不觉已经覆了一层红色。
门里透出的淡淡催情香和坤洚发情的信引像投入水中的石子,一点点引起了他身体的变化。
身体不知不觉变得热起来,紧缚的衣物十分碍事,稍一摩擦就变得痒意难耐,汗液在脖颈流淌而下,让他想挠一挠,站得笔直的双腿微微一动,下袍的凸起就撑了起来。
糟糕,赢心蛊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继续值守了,他望了一眼走廊尽头的于子恒,才走了两步,下腹部一股热流窜来,来势汹汹的热潮让他立刻警觉起来。
发情来得又烈又猛,再不想办法,很快所有人都会发现他的异常!
信引一旦散开,就算这些和元同僚没察觉,过不了多久青楼里的人也会被吸引过来。
他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摸索着怀里沐蓝塞给他的药瓶,倒出一粒药放进了嘴里,苦涩的薄荷味蔓延开来,一丝凉意勉强压住了心里的邪火。
远处的于子恒似乎察觉到什么,远远地对萧漠打了个手势,另一个侍卫上前来准备跟萧漠交接。
凑巧的是,正好又是那位方才交代他任务的太后眼线,名唤郭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