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像一个接完客就赶人的男倌。
靳璟见状脸色也不好看,收了还想温存一番的心思,缓缓起身。
“你以后……是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当侍卫还是单纯的枕边人?”
萧漠猛然抬头,抓住了靳璟的衣襟,嗓子喑哑,“你愿意放我出去了?”
“你摸摸自己,”靳璟俯身执起萧漠的手摁在他满是齿印的腺体上,“这可不是上次能轻易祛除的临时标记,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都是我的契侣。”
萧漠指尖抠着深烙入肉的齿痕,眼神更加复杂深邃。
他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下身现在还酸麻火辣,腹腔里晃荡着干元的精液?,又热又胀,浑身上下都是佛手柑清新的味道,而他却对靳璟却生不出一丝愤怒责难,反而还处处被牵动心神。
简直比以往更甚……
标记就像无形之间强行绑住了他整个人,臣服变成了由内而外的本能。
只不过,是单方面的。
总所周知,坤洚只能被一个干元长期标记,而干元可以标记无数个坤洚。
“契侣”只不过是好听罢了,既不是承诺,也不是婚书,如果不是两情相悦,那简直还不如露水情浅。
“我只有一个请求,”萧漠盯着靳璟,手拢在了身侧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是……这种契侣关系。”
他斟酌着用词,暴露身份用这种方法苟且偷生他活该被人如此践踏,但他还是想保留最后一点破败的尊严。
靳璟闻言脸色僵了一下,忽略掉莫名其妙的不快,他转而道,“探子的身份没用了,以后你向太后传递任何消息,都要经我之手,你不必害怕她手中的权柄,我自当许你周全。”
54替代品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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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好像有点甜(bushi)修罗场马上来了,表急,小皇帝的戏份也在路上了,另外新出厂的炮灰戏份不多
商船在运河上行驶了两日,终于在远苏镇码头靠岸,接下来转陆路,到达最近的临水城休整一日,沿着官道穿过山岭地区继续日夜兼程十日到达离镐京最近的鄞城。
鄞城拱卫镐京,常年驻守着数十万精锐禁军,隶属于靳清直接控制,是皇权最直接的腹地,管辖严密,只要踏入鄞城地界,靳璟就不再需要进行伪装,算是安全完成了此行任务。
这里也是他和鸿州约定见面的地方。
靳璟距离上次寒毒发作已经过去快两个月,虽然这次任务出现变数,让他不能按照原计划及时回镐京复命,但是能在鄞城跟鸿州顺利汇合,便不会耽误他解毒。
鄞城外,高墙环绕,箭楼哨塔林立,铁甲武兵四处游弋,守卫见人就开始盘查,队伍已经排到了十米开外。
靳璟的车队也被迫停驻下来,一行人纷纷勒马跳了下来,萧漠跟在队尾,一身黑衣几乎被汗水浸透,烈日头下,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从马上下来的动作极为缓慢,落地的时候差点晃摔下去。
“你没事吧?”秦霄回头看了他一眼。
萧漠攥紧缰绳,缓缓地摇摇头,努力忽略身体的不适。
黑色劲装之下,他浑身遍布各色青紫交错的掐痕指印,新旧交替,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每当被汗水浸湿,新生的肉芽就刺痛发痒,最难忍的地方当属前胸和下体。
这十几日行程中,每到深夜,靳璟时不时就会派于子恒唤他单独伺候,等他被结结实实操一顿后,再偷偷摸摸送他回去休息。
昨晚在镇上的客栈里,他被压在亭台木窗前四肢束缚住挨操,回去时站都站不住,全靠于子恒搀扶。
第二天一早骑马赶路,大腿两侧被磨得近乎破皮,使用过度的雌穴硌在马鞍上生磨硬蹭更是苦痛的折磨,好在他穿着深色劲装,怎么着也不至于被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