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趴在桌上。”靳璟沉声道。

萧漠腿软得站不直,呼吸间都是靳璟的味道,让他的胸口炸裂似的狂跳,他扶着桌腿转过身,背部和腰臀的肌肉团成了块,亮晶晶的一层覆了一层水光,深陷的腰窝连接着后臀的沟壑,掌印遍布,晃得靳清喉头发紧。

萧漠刚勉强站定,就被猛地往前一撞,腹部瞬间紧绷,前胸贴到了冰冷的桌面上,巨大的压力从后臀挤压而来,几根手指掰开他的?双?臀,直直地捣入其间,恶劣地勾住凸起的阴蒂,将肿胀的肉粒拉扯掐揉。

“啊……嗬嗬……”萧漠忍不住想夹拢双腿,手掌深深地将木桌印上了凹陷的掌印,嘴里泄出压抑的呻吟,“璟……不要……璟……”

靳璟将他身上衣物都推在腰间,巨大的狰狞毫无预兆地捅刺进了他的身体。

灼热的巨物刚一进去就被紧缩的肉腔紧紧裹住直往里面吸吮。

靳璟倒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萧漠,我把你纳入王府,你愿意吗?”

“唔……璟……”萧漠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体内的巨物自下而上地顶弄,每一次都重重地插到深处,仿佛灵魂都被撞碎了一块,“你……我……我不行……我有任务……”

“是吗?”靳璟平静地反问道,语气有些落寞,说完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

他疯了不成……

居然想让一个扮作和元的粗鄙男子坤洚进入他的王府……当伴侣?

靳璟再没说话。

萧漠被一阵凶猛的入侵搞得没了思考能力,张着嘴,泪眼朦胧,唾液浸湿了边上的桌面。

桌子被撞得框框作响,萧漠的双腿已经离开地面,靳璟掐住他的腰侧,下体用力挺动,硬热的肉冠叩开了深处的宫口,脆弱紧窄的肉腔立刻就被塞得满满当当。

“唔唔……璟……好胀……啊啊啊求你……”灭顶的快感让萧漠口不择言,他在靳璟身下早就没了原则和底线,求饶一次比一次顺口,小腹酸麻一片,像是有什么要彻底破出来。

眼前落下一张微黄的纸张,蘸满墨的笔放在了萧漠的手上。

“我说,你写,写不好就重来一遍。”

萧漠恍恍惚惚地接过笔来,全身心都在下腹,靳璟不紧不慢如闲庭信步地前后捣弄娇嫩的宫腔,让他身体随之晃动,怎么看不清纸面。

墨水滴到了桌面上。

“王爷在淮阳被西陵杰恶意击杀谋害,且找到西陵杰在淮阳养私兵,勾结匪盗的证据,已经呈给圣上,近期就会有人上疏弹劾。”

“鸿州失踪,王爷寒毒已除。”

“这是你写给太后的密疏。”

靳璟一边说一边扣住萧漠的腰腹一下下肏得他不停耸动,手沿着紧绷的腹肌线往上掐住了胸膛上乳肉,摁住圆鼓的乳粒,狠狠揉搓起来。

萧漠拿着笔,不停地抖,一个字也写不下来。

“唔唔唔……不……我……动不了。”

靳璟便耐心地,一遍一遍地将巨大的阴茎在他的宫腔里来回捣弄,直到灌满精液,成了温热胀满的肉囊,一次次退出,又一次次复捅回去。

他能等到萧漠适应。

萧漠终于在靳璟又一次射进来之后,找到一个喘息的空档,将嘴里的舌头咬出了血,维持清醒一股作气写下了密疏。

萧漠不知道靳璟跟今上谈了些什么,无从分辨靳璟让他写下这些事情的虚实,不免有些心虚。

写完之后他脱力地整个人滑落在地上,腰臀,腿根到脚趾都在战栗,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检查一遍。

精疲力竭之后他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靳璟在几近疯狂地发泄过后,一晚上积攒的郁气也终于消散了不少。

他在萧漠面前总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戾气,尤其是标记之后,他不太适应这种被人影响了喜怒哀乐的感觉。

第二天,萧漠去了一趟昕风楼,将密疏和请求见阿酒的信一并通过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