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夏仲芳也不留她,只送到门口,看着她走了,回转身进房,脸色才沉了下来。
钱婆子冷笑道:“不过来了王府几日,已是摆出当家主母的款了,再过一些日子,还不作了王府的主?”
夏仲芳被苏玉叶这一敲打,也生了警惕,沈子斋病情已好得七七八八了,这个时候他们再寻一位合适的奶娘过来喂奶,则自己岂不是两头不到岸?在王府稳不住脚跟,又绝了简府那条路,以后如何是好?
这会儿,太子也在忧虑,很快的,便召了谋士田安墨进去商议,道:“皇上心意难测,近来更是诸多刁难之处,又突然疑惑齐王的病跟本太子有关,如何是好?”
田安墨答道:“熬!太子只要再熬两三年,便成了。这时节实在不必出手去对付齐王。若是齐王这个时候出事,太子更洗不脱嫌疑。皇上疑心一起,难保就……”
太子也寻思着,皇上现突然撤了梅长亭将军之职,改封韦清耳为西北将军,是向自己暗示,太子之位也一样可立可废么?且近来风传,苏淑妃和四王爷有来往,倘沈子斋出事,皇上一时迁怒,再被苏淑妃一挑拨,真个召了老四上京,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个时节,还真不能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