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新一听白宗富的话,很是认同,而且也听出了对方言外之意,白家有意帮补他家。

于是,陈宝新家把陈洋送到了县城读书,白家真的送来了不少东西来。

白红梅也趁机提出,说也想到县城去找份事做,顺便照顾陈泉兄弟俩。

刚得了白家不少好处,陈宝新两口子自然不能再落白红梅的面子,再说,儿子与媳妇长期分开也不行,他也指望着抱孙子。

于是,白红梅也进了城,两兄弟在县城书院附近租了两间屋子。

陈泉在县城的码头上当搬运工,陈洋在县学读书,白红梅在附近的一个卖早食店里当帮工,将不到一岁的女儿都留在了家里。

三人在县城表面看着过得很是和顺,白红梅半天当帮工,半天在小院里洗衣做饭。

只是房里的事情还是不顺心,以前陈泉不行,毕竟年轻还有种‘我就不信邪’的想法,一次一次的尝试,如今他心中受挫,好像连兴趣都淡了。

白红梅心中自然是不满足的,却不敢露出明显的厌弃情绪,陈泉对她的态度好了一些。

那天,陈泉去了码头,陈洋去了学院,她半上午回来,在家里打扫,鬼使神差的就进了陈洋住的那间屋。

她自认为只是想看看二叔的书,她小时候没有读过书,在桌上翻着看着,一个字也不认识。

就在她准备收拾好出去的时候,其中一本书里掉出一本画册,那画册上画的全是男女交和之事,还是彩页,比她出嫁时,娘给她的画册还过火。

她心里怦怦地跳着,明知道应该放回去假装没看到,却依旧站在那里翻看完了才慢吞吞地出去。

后来,她对陈洋的留意多了起来。

陈洋少年初长成,比哥哥陈泉瘦些,长年读书,显得颇为斯文的样子。

她总是想象不出,陈洋那样斯文的人为啥为看那样的书。

再渐渐的,她对陈洋的关心也多了起来,在陈洋面前出现时,都是刻意打扮过。

她依旧忙前忙后,心里却是快活的,她心中有着某种莫名的期盼,期盼有朝一日心中的苦闷得到一丝舒解。

前天下午就开始下雨,直到昨天下午半下午天才晴,摘辣椒的事也停了一日。

次日,天才刚亮秋田就吃过饭往辣椒地里去,远远就就看到田里已经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