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章 十一、胀奶
邵家主宅。
邵元逸把邵榆和邵越泽叫到一处,每人罚了三十板子,打得血肉模糊,十分凄惨。
邵元逸偏爱长子,次子并不受宠,捡来的小儿子都要更顺眼一点。这次他们居然趁着他出去办事,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还连大哥都赶出家门,谁知道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他?
“小泽去墙角跪两个小时,榆儿跟我来。”
邵榆跟着邵元逸来到里间,脚跟还没站稳,一个耳光就落到他脸上。三十板打在屁股上,下人们给他放水,伤势依然严重,挨了耳光就站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邵榆倔强地盯着他:“为什么打我?”
太急躁了。次子什么都好,也够聪明,可是太急功近利,不肯稳扎稳打,这个毛病不改,必定难成大器。
邵元逸又赐下一掌,厉声道:“你真以为你大哥怕你,绑架他的老婆孩子就是你的全部手段吗?榆儿,你真让我失望。”
第二章没收力气,邵榆半边脸都是麻的。他从小被父亲这样教训,吃饭时多说一句话也要挨打,而大哥就算把饭弄得浑身都是也没问题,爸爸不会打骂他,只会替他把饭粒擦干净,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个。
邵榆嗤笑一声,讽刺道:“反正您永远只在乎邵桓,那还跟我说什么?只要您一句话,我立刻把这些还回去,他还是邵家尊贵的大爷。”
一只瓷杯准确打在邵榆额角,俊美脸庞顷刻被血糊住,血迹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邵元逸面色平静:“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扪心自问,我从没偏心过谁。我把你们养到二十几岁,如果真的只在乎桓儿,掐死你给你妈妈报仇不是更好?”
“妈妈是你害的!”邵榆高声反驳:“要不是你让她怀孕,要不是你诱惑了她,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这口黑锅我背了二十年,您到底什么时候放过我?”
这是他们共同的伤疤,那晚邵元逸失去了此生挚爱的妻子,邵榆也失去了唯一的母亲。他好歹有幸和她相知相爱,邵榆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
争吵过后,他们又因她奇迹般平静下来,邵元逸垂头,看着地上杂乱的陶瓷碎片,叹息道:“你说得对,我也该死。既然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就各自珍重吧,我不参合你们的事,但他是你亲哥哥,不要害人害己。”
邵榆明明是这场争辩的胜出者,可他也什么都没得到,邵先生妥协了,这除了会让他失去父亲再失去哥哥外什么都带不来。他不想当孤家寡人,他更希望邵桓能跟他谈天说地,父亲能给他关心指引,可他得到的唯一好的情感体验居然是来自大哥的妻子。
这太荒唐了。他和父亲之间靠两个人亲密地穿连起来,他是从妈妈的阴道里爬出来,又跟父亲一同进入了嫂子的身体。
他无法形容这种荒谬的感觉,很恶心,也很上瘾。他勃起了,这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对嫂子的渴望,难道和对母亲的渴望相同吗?
邵先生把他赶出去,他动不了,只能靠人抬。临走前邵先生让他把这只陶瓷杯的账报掉,这是三年前收入的玉青花百子鸡心杯,碎了就再也回不来。
鬼使神差地,他问邵先生:“您觉得大哥凭什么赢回来?”
“你手下有他的人。榆儿,你也不是完全干净。”邵元逸到此中止,挥挥手将人赶走,顺便出去把邵越泽小鸡仔似的拎起来。
邵越泽练了六年体育,又高又壮,在邵元逸面前还是老实巴交地低着头,等待父亲随时降下惩罚。
邵元逸几次抬手又几次落下,最终只是摸摸他的头:“小泽说,我真的偏心你大哥吗?”
邵越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爸爸对我们每一个都很好,尤其是对我,把我抚养长大,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我很感激您。”
“真话还是假话?”邵元逸皱眉,把手收回去。
邵越泽嬉皮笑脸:“当然是真的,我最喜欢爸爸了。”
邵先生浑身直冒鸡皮疙瘩,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