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邵榆,已经不是了。”邵桓答得平静:“您为这个孩子操办得这么隆重,不怕我等不及杀您吗?”
邵元逸乐呵呵地,像一位和蔼的父亲一样,“我不怕你杀我,只怕你杀不了我。虎毒不食子,你肯亲自送妻子过来,我就饶你一回。”
邵桓本能抚摸口袋里的枪,随时会拔出来把枪口对准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不可能再让你碰他。这是我的。”
邵元逸怒然拍桌:“你给我跪下!蠢不蠢,为了一个物件弑父蠢不蠢?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的枪,组装上膛还是我教你的,你就这么报答我?送过来,和他离婚,我给你定新的亲事。”
邵桓毫不犹豫地把枪口抵上邵元逸的额头,冰凉的金属让人很不舒服,异物靠近眉尖身体总会报警,随时会丧命的感觉并不好受,邵元逸大吼一声:“邵桓滥用职权欺压下仆,给我绑去正堂!”
打手们黑压压一片围了上来,自从踏入这个房间,邵桓就已经落入圈套,但凡他敢动邵元逸一根手指头,顷刻之间就会在黄泉路上重逢。
邵桓不仅不怕,反而觉得浑身血液都被点燃,他大笑起来,“你不怕我先杀了你?我的孩子一样会继承这个家。”
邵元逸也笑,不屑用眼尾瞄他,连余光都懒得分给他:“当然。但在孩子出生之前,你老婆会被两个弟弟和下人们反复奸淫,直到孩子出生,为了保住地位,不得不求小叔子们操他,别对他失去兴趣,保着这孩子上位吧。熬到孩子长大继承家业,你老婆早被操烂了。”
邵桓浑身一僵。是的,他不能死,不然他的妻子会彻底落入豺狼口中。他渐渐放下枪支,又飞快抬起,重新架在邵元逸面前:“那也不应该放过你!”
邵元逸彻底失去兴趣,随手一挥:“去,绑到正堂去,哪里来的逆子。”
邵桓当机立断,开了今天第一枪,向他冲来的打手血溅当场,软趴趴地倒下去。他什么都不说,站在那凝视着他们,无声质问每一个人的勇气,那些人果然不敢再动,正在此刻,身后一人猛地砸向他后颈,一把夺过手枪丢在一边,邵元逸一脚踢上他的膝盖,大声命令:“还不给我绑了!”
打手们一拥而上,把邵桓捆得严严实实,一路拖到正堂,对着满壁画像灵位,邵元逸端坐主位:“打断一条腿,先让他养两个月,好好思过。”
邵桓嘴也被堵着,就算用尽浑身力气也无济于事,邵元逸亲自打了第一棍,疼得他高仰上身呐喊,惨叫声被堵在喉咙里,豆大的汗珠连城一串摔在地上。
太疼了,根本没有能活生生受住。
邵元逸把棍子丢给他们:“打,狠狠打,别收力气。”
打手正要动手,来人禀报说二爷来了,不仅是来观摩,还想亲自动手。
邵桓瞪大眼睛用力挣扎,额头青筋突出,重重摔在地上。
邵榆带着轻佻的笑提起他,像提小鸡仔似的,“大哥怎么成这样了。我说大哥,以后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父亲喜欢孝子。”
邵桓死死盯着邵榆,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干笑,孝子?把自己老婆送给他玩的孝子?
邵榆打了第二棍,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这里的屈辱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邵榆,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心软,在知道他们染指了自己妻子那天就应该动手。
邵榆笑得开心,正要打第二棍,门外闯进一个头发衣衫凌乱的美人,高声命令:“你给我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