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点点头,试探着问:“不……不该信吗?”
邵桓又打量他几眼:“你这脑子,别人操完你给不给钱都数不清。”
温琼又羞又臊,捂住眼睛假装看不见他:“我不会接客的……”
“如果他们按着你,非要强奸你呢?”
温琼身子弱,必定反抗不了,他不敢睁开眼睛,草草想象一瞬,就觉得可怕至极,逃避道:“老公会救我。”
即便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最可靠的避风港还是邵桓,不管发生什么,邵桓都会护着他,守着他现在也许不是这样了,但在他自欺欺人的幻想里,一直是这样的。
邵桓果然不走了,压着他插进去,似笑非笑:“好好看看老公会不会救你。”
鸡巴插得很深很深,被人弄惯了的穴就是这样,不需要温柔的前戏,也不用漫长的欲望唤醒,只要有东西肯插他,他就淫荡地流水,温顺地给人夹鸡巴,如果是跪趴的姿势,还会乖乖磕头,谢谢好恩人好情郎帮他解痒。
他知道怎么才能得趣儿,没挨几下就吐出一小股水,鸡巴插进来毫不费力,媚肉柔柔地吸附着茎身,一夹一松地伺候着自己的丈夫。
邵桓这次很粗暴,他完全不顾忌妻子怕疼,身子柔弱,精瘦结实的腰用力前顶,饥渴甬道便献媚般将他全吞进去,只有两颗滚圆卵蛋卡在外面,阴毛反复戳弄敏感的阴蒂,没一会儿就让那颗骚蒂子充血肿胀,从包皮里鼓出来,只要碰一下,小妓子就哀哀哭叫,像家猫似的。
“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呀,老公轻一点好不好?顶到骚心了……”他努力忍着泪水和哭腔,声音放得很轻很柔,也许是知道丈夫喜欢这副脆弱隐忍的模样,变本加厉地撒娇讨饶。
邵桓一怔,而后往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婊子,哭什么?你要是真怕疼,就不会找你公爹偷情!不是喜欢挨打吗?早说啊,老公也可以打你,可以把你吊起来抽,抽完再操,操完尿你穴里。”
鼓鼓的胸脯颤动起来,温琼低喘一声,身下的逼夹得更紧:“啊……疼……”
他喊疼,以往只要这样叫一声,邵桓就会温柔地安抚他,把弄疼的地方细细吻过一遍,帮他揉胸,和他接吻,直到他完全放松下来才会继续。
如果早把他当成猫养起来就好了。邵桓心里直痒,如果结婚第一天就给他戴上项圈,手脚用镣铐绑好,锁在床上天天挨操,他就不会犯错,不会出轨,也不会连公爹和小叔子都勾引。
妓子仍不知好歹地叫个没完:“最里面了呜……不能再进了,老公,老公疼我好不好?”
邵桓低喘一声,又开始打他这对带着痕迹的雪白胸乳,身下狠狠往里顶,他有分寸,当然知道温琼在说谎,不过是觉得落差太大,不想挨操,想从老公这讨点安慰罢了。
一边插他,一边看他瞳孔涣散,一副完全失了意识的可怜模样,又忍不住开口羞辱:“装什么?不喜欢被我碰?想张开腿给别的男人玩是吧,双龙轮奸来个遍,拳头塞进去你也不会叫疼。”
想到他昨天带着一身淫乱痕迹回房,邵桓觉得那股痒又变成细小繁多的火苗,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掐着发情母猫的腰,让他自己来撞这根鸡巴,当成飞机杯一样用,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操得尽兴就是。
穴道里的敏感点被反复研磨,激烈快感不讲道理地在体内流窜,欢乐和羞耻交替袭来,他一会儿觉得是老公在干他,一会又觉得已经被人拖出去轮奸了个透彻,每个洞都被插了,好脏好淫荡,可是也好爽……
会被好多鸡巴填满,一刻不停沉沦在性爱里,弄得他满脑子都是挨操,可以吞下好多精液止渴,再也不用因为上瘾一样的欲望发愁了。邵桓一定会把他丢掉,一定会的……那时候就……
他低声啜泣,被邵桓打得很痛,也被操得很畅快,浑身轻飘飘的,好像浸泡在温水里,由内而外地舒服,颤抖着握住邵桓的手,他用仅存的理智哀求邵桓:“可不可以不要丢掉我?”
鸡巴猛地冲进最深处,温琼体验了一次头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