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六、兄弟间的仇怨
这下,破镜彻底不能重圆了。
邵榆理好衣服站在一边,全然收敛了不恭和玩味,大爷的威压之下,谁也不敢造次不论是否真心,邵榆确实规规矩矩地给他施礼问好。
邵桓看也不看他,只赏他一句“站着别动”,径直来到那不知廉耻的娼妓面前,大掌毫不犹豫地掐住他的脖子:“和榆儿搞得爽吗?”
他赐给娼妓一个耳光,扇得他头脸歪到邵榆的方向:“看着他说,和他搞爽吗?”
温琼脸色发白,他快要憋死了,除了大口喘气以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呛得鼻涕眼泪全糊在脸上,邵桓才大发慈悲放过他,把他丢到床上。
邵桓没有骂他,只是质问:“你不过听说我找了别人,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那你想过没有,我亲眼看见别人碰了你,心里到底有多难受?温琼,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所有血管破裂,温琼只觉得头疼欲裂,脑海里混沌无比,浑身都烧着了一样疼。
这个问题,邵榆比他更清楚。他故意不向大哥解释,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热闹,反正大哥不让他走。
见他不答,邵桓抬脚踩他红肿的逼,重重碾压几下,几乎把逼肉全踩进去,连着阴蒂和卵蛋也遭受折磨,折磨得他痛不欲生,偏偏这份疼痛里还夹杂着爽感,他没办法说话,只有呻吟。
“你比我想的还要冷漠。”邵桓的声音也掺着些绝望:“既然你真的不想和我做夫妻,我干脆休了你,贬成雌畜,留在这挨操吧。”
双性地位极低,能嫁作人妻已经很好,就算被当成性奴也无处申冤。雌畜是比家妓更低一等的存在,没人理会他想不想挨操,也没人操完给钱,用废了随时扔掉。
狠厉视线锁住邵榆,只吐出一个字:“打。”
邵榆脸上浮现出厌恶抵触,动动唇,终于没说出什么,他收起了挑衅的目光,一掌重重落在自己脸上,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立刻浮现一道巴掌印,他不敢收力,疼得半边脑袋发麻。
邵桓知道他会怨恨自己,他们都会怨恨自己,可妻子出轨,弟弟和父亲全都染指了他的东西,他明明也因为这个揪心的疼,谁又能来可怜他?
“给钱。”邵桓又下了命令。
现在是雌畜,邵榆操他的时候可不是。
邵榆同样给他一张卡,二爷在外有自己的产业和房子,回家只是放松心情,顺便偷偷嫂子,以后他大约很难再回家了。
他无所谓地摊手:“我就当替你养老婆。”
邵桓眼中杀意毕现,双指夹起那张卡,随手掰成两半,扔回邵榆脸上:“真是谢谢你。”
邵榆因为这样的羞辱红了耳尖,邵桓不理他,专心玩弄起邵家新养的母狗。
小母狗当然不配穿衣服,还有拔出去的茎钗也应该插上,因为他现在也不配自主排尿,尿壶只能主人去倒,哪有自己排出去的?
邵桓粗暴地扯碎他的衣服,耳光细细密密地落下来,他收着力气,不想弄疼小母狗,只为羞辱他。
小母狗的呻吟声委屈又可怜,他不想在邵榆面前被丈夫训诫,明明这次不是他想犯错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被羞辱,身子微微发抖,热意从脸开始蔓延,才射过的阴茎又勃起了。
亲眼目睹温琼被大哥玩弄,邵榆极端兴奋,他甚至想现在就把鸡巴插到温琼穴里。邵桓冷哼一声,不用问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很想再和他来一次?”邵桓拾起茎钗递给他:“像刚刚那样给他戴好,然后跪下舔他的逼。”
邵榆接过茎钗,身形一滞。二爷在外备受尊崇,只有别人替他口交,没有他给别人舔穴。
床上的小母狗也开始发抖,被邵桓掐住乳头又拧又拉,亲耳听到他把自己送出去,更是羞愤欲死,若早知如此,他怎么也不会跟邵榆说那些话,做那样亲密的举动。
邵榆看见嫂子满脸潮红手足无措的模样,忽然多出另一种躁动。如果把那个地方含进嘴里舔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