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捂住心口,险些窒息过去,他把照片攥进手心,终于想起自己应是被人绑架了。
猛抬头,借着亮到刺目的阳光,总算认出了来人。
“怎么……是你。”
章 九、侵犯
“嫂子。”邵越泽对他露齿笑,身后站着几个打手。他们把他绑到一处烂尾楼,高度大概在六层左右。
他跟邵桓邵榆长得不算很像。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因为长久在外训练比赛,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眉眼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温琼的婆母很早就过世了,父兄又不管他,邵越泽几乎算得上是嫂子照顾大的。是嫂子辅导他课业、甚至给他开家长会,也是嫂子带他出去买衣服,吃饭,逛游乐园。
大哥和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有无数个日夜是他和嫂子单独相处。温琼形貌出众,又经常和他亲密接触,邵越泽刚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无数天相依相伴中,依赖和好感疯狂扭曲,成了扎根在心底的一根尖刺。
他对温琼不止是暗恋,还有钻心的痒和渴望。
“大哥真的不要你了。”邵越泽说。
温琼本想反驳,目光落到那张照片上,无力道:“嗯。”
“我娶你好不好?反正像大哥这种始乱终弃的人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长久的沉默。温琼惊讶于自己竟在认真思考可行性,邵桓迟早会把他扔掉,与其在角落里等死,为什么不能另嫁他人?
不,不行。谁都可以,但是邵越泽不可以,他还太小,自己只能做地下情人,等到能够结婚的年纪,又不知道他会不会变心另娶。
温琼忽然没那么害怕了,也许他根本不爱邵桓,只是想和某个男人结婚,只要这个人有钱、对他好,能让他过踏实的日子。
那还干嘛等邵桓来救呢,已经是这样的身子和处境了,在哪里不都一样。
他躺在沙砾泥土上颓然阖眸,随便那些人把他怎么样都不在乎,大不了一死而已。他的丈夫要娶新妇,他和父母在出嫁之日就断绝关系,他的兄弟们大都不肯认他,这世界已经没有他的羁绊了。
温琼打了个哈欠,自己都没感知到泪从眼角滑落。
邵越泽来到他面前,用鞋尖踢踢他:“先别睡,好嫂子,不然等不到大哥来救你了。”
“他不会来的。”泪水仍然流淌,温琼却不觉得自己在悲伤,他不理会这些没来头的泪珠,随意拂去邵越泽的脚,他的头很疼,眼眶也疼:“你也不要再等了,这里很冷。”
邵越泽喉咙一紧,大嫂现在是他的掌中物。他分开嫂子的腿,终于看清了那处紧窄花穴。那里闭得很紧,颜色艳红,花唇肥厚,一看就蓄着很多汁水,是被操熟的模样。
温琼不傻,他知道邵越泽想做什么,但是无所谓,多他一个也没什么,反正被那么多人上过了。
他握住邵越泽的手,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做完之后杀了我,让我痛快一点。”
太烫了。邵越泽舒服地叹息:“嫂子好像发烧了,不用我杀也会死的。”
“……哦。”温琼遮住眼睛,熟透的逼驯服地接纳了闯入者,完全不在状态的人妻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他只知道有个人在插他,除此之外就没感觉了。
处男的操弄毫无章法,温琼整个身子被顶得晃来晃去,眼神渐渐涣散去了,他麻木地想,不过是被多一个人操了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邵越泽把精液射给他,又抱着他贴,侧脸和侧脸抵在一处,温琼身上很热,连体温偏高的邵越泽都察觉出来了。
“哥哥就快到了,难道你真不见他最后一面吗?”
温琼摇头:“他不会来。”
“他会来的,你身上还有他的东西呢。”邵越泽兴致勃勃:“那么重要的东西,被你偷走了,他肯定不会甘心啊。”
温琼觉得他很好笑,自己连衣服都没穿,哪里能偷东西?他撇撇嘴:“你该去读书了,小泽。”
“你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