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什么?”吴氏立即问,生怕他们二人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来。
说到这里,梁晴芳也有些小小的失落和遗憾,她叹气说:“如今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余公子是个榆木脑袋,他都不知我心意。”
“他不知?”吴氏极为诧异,“他怎能不知?”吴氏是不信的,多半会疑心那余仵作是不是故意装着不解风情的模样,实则是他攀高门贵女的手段。
梁晴芳蹙眉:“他就是不知啊,我还没同他说。”又解释说,“打从那日在侯府与他相遇,到今日,左不过也才见过几面而已。而且,除了今日茶楼单独会了他一会,别的时间都是有旁人在场的。他不知我的心意,很奇怪吗?”
吴氏凉笑一声,只又问:“那秋穗可知情?”
梁晴芳说:“她原也是不知情的,是那日我实在憋不住,才告诉了她的。”又说,“这件事若有错,从头到尾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还望表姐您莫要斥责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