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脆弱美玉,生死?在他一念之间,而她没有?反抗余地?。
可她仍不肯低头,冷眼看他,声音断续嘲讽,“你对我不死?心,又不敢和裴泽州撕破脸,连想得到我都要靠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汪越,你烂透了。”
想要激怒他实在简单,南晚吟凝视他双眼,声音轻缓嘲弄,“掐死?我你怎么和裴泽州交代?承认吧,你是一只可怜又阴暗的臭虫,我只是勾勾手你就?欲罢不能了,眼巴巴追出?来想做什?么?以为?我会在裴泽州眼皮底下跟你玩偷情戏码?”
“呵,”她嗤笑,“汪越,你配吗?戏弄你就像戏弄一条狗,易如反掌。”
他五指一根根收紧力?道,凝着她咬牙切齿,“你难道指望裴泽州会让我给你偿命?天真,你不过就?是个玩Ι物,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惹怒我有你后悔的。”
他压低声音,一点点凑近她,缓声嘲讽,“更何况他有?一点在意你吗?刚才在包厢里,但凡他表现?出?对你有?一点重视,我都不敢做到这样肆无忌惮。”
他不知道是哪句话?起了效果,她嘲弄的表情转为楚楚可怜的惶恐,一双漂亮眼眸怯怯望来。
知道怕就?好,乖一点就?还?有?机会,没吃到嘴的肉实在诱人,只要她肯迷途知返,他可以大方?点原谅她刚才的胆大妄为?。
“放开她。”
冷到极致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汪越看清南晚吟眼底一瞬间亮起希望,期待又欢悦,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他隐隐察觉到自己大概是被她耍了,所以他成了她谋求怜爱的踏板吗?想到她才刚说过戏弄他像戏弄一条狗一样易如反掌,除了愤怒,汪越还?感到一丝诡异的兴奋。
她是真的惹到他了。
汪越的手缓缓松开,转身对上面色冷沉的裴泽州,“我和她之间有?点误会,不过现?在已经说开了。”
裴泽州走向南晚吟,握上她的手以示安抚,冷垂的眸映入她脖颈上几道明显指痕,因皮肤过白而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汪越,”裴泽州幽沉的眸透着冷意,声寒如冰告诉他,“她不是你口中的玩Ι物,如果我之前的表现?让你觉得对她不够重视,这一点今后会改。”
“至于你,一个成年人应当学会为?自己的冒失行为?做出?弥补,我会和你父亲通话?,一年之内不要想着回京市,留在港城磨磨性子。”
汪越勃然恼怒,“你有?什?么资格来安排我!”
裴泽州冷淡看他,语气轻描淡写,“有?没有?资格要看你父亲怎么想。”
“还?有?,这种事如果再发生一次,京市你就?永远不要想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