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处。他还尚未回神,那体内的孽茎就再次蹭动起来,每蹭一下,他的身上就跟着打颤一下,不由自主。
那孽茎挪动,阴头磨到先前佛珠滚过的位置,他陡然发出一声泣音,好似哭了般,那孽茎就在那一处斜着重重地碾了一下,裹着孽茎的肉壁立刻抽搐着绞紧了,眼角蓦然淌下一行热泪,伏?的两眸被泪水拦住了,身体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一为刀俎,一为鱼肉,可惜,现在为刀俎的不是伏?,他只能当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他身下的床就是他的砧板,被孽茎压在敏感处来回地狠狠摩擦。
他受着这魂飞天外的刺激,腿根不住地痉挛,哭得厉害,才射过精的精窍微微地张着,精窍中又流出一汩汩的精液来,像稀薄的水一样往外淌。
伏?的嗓子沙哑,泪也淌尽,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喘息着,性器一直往外流精,精窍里头仿佛都要流空了。
“…不要了。”
那罗耶这才停下来,他的眸光沉得可怕,孽茎没有泄过,也没有软下来。他的视线缓缓地掠过伏?,伏?的胸膛一下下地起伏着,乳首还是那么红肿,小腹上白花花的一片浓精,脖颈上青黑的脉络好似变浅了些。
最终,他的目光对上了那一双最会勾人的金眸,那双金眸涣散着,失神着,在他的注视中极其懒散地转了一下。
那罗耶定了定神,仔细看了那双风流的眸,才发现当中藏着几不可察的笑意,却说不清那是什么笑。也许是戏谑的笑,狎昵的笑,嘲讽的笑,或者是得胜的笑,总之那是意味深长的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