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抿了抿唇,目光淡下去。 “一个24岁的女孩子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柏知远说,“可是陈迦南,你还前途无量。” 那一刻,陈迦南的初衷久违的动摇了。 大概是那个傍晚夕阳很美,溜进来病房,有一束光落在床脚和柏知远的肩上,还有鸟站在树上叫,被子很温暖。 女孩子傻傻的问:“我前途无量吗?” 男人半哄的语气笑道:“从不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