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牵扯上她分毫。

李冬萱端来铜盆,言昳细细洗手,道:“你拿那些书?信纸张,把手印都按上。别沾血,用印泥,否则回头?变了?色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冬萱点头?,拿着几张纸踏入血泊,捏住昏死过去的?白旭宪的?拇指,那拇指几乎都能?从手上拽脱下来,她一丝不苟的?摁着手印。

言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忽然想起宝膺在?马车中说?的?话。

“你做什么我都不觉得吓人。”

现在?怕是?未必了?吧。

言昳不愿意接他的?话,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他知?道宝膺对她有期待和幻象,但她不想伪装,更不想迎合他的?期待。

真是?这些事有朝一日被他知?道。那吓到就吓到吧。

……只是?她其实支开山光远,是?不想让他见到这些。

言昳说?不上来为什么。

山光远会怕吗?

恐怕不会。

他会从她手中拿走花瓶,而换上一个更顺手的?铜锤。他会铺好报纸与?油纸,让她砸下去之后抛洒的?血液不会弄脏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