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这么强吗?!”刀疤男再疯狂也不忘咒骂。

“你眼瞎啊?那哪里是阿瑞斯,那是个女的!!”

烂木屑在空中飘飘荡荡,有光从椅背破洞里漏了出来,像一片被敲碎的月亮。

可当两人气喘吁吁来到长椅旁时,发现后面早就没了人。

这时脑后响起枪声,砰砰!

子弹打进两人后脑勺,再从额头飞出,被血浆裹成一颗鲜艷的草莓糖果,表面甜美,实则残酷。

春月甚至都无需去确认对方生死,对耳机淡淡说了句:“Clear.”

“我这边也解决好了,你有受伤吗?”石白瑛拾了把冲锋枪,弯腰时背脊受伤的位置阵阵刺疼他被人砍了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