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挪,发出一声极大的刺啦噪音。平白地惹人心烦,再愉悦的心情也会急转而下。
单佐敛了笑意,俊美的脸蛋此刻阴沉得吓人。
山雨欲来风满楼,阳台外晒得暖烘烘的微风吹过纱帘,携入一阵沁馨的花香,是栀子花和兰花的味道。但,风吹拂而过南星澜身侧,只令他背冒冷汗,鼻尖似有似无地嗅到一股尿液、精液和爱液的腥臊。
单佐前面的早餐没吃几口,跟着站了起来,叫他,“澜澜……”
南星澜慌乱打断,“我该去上班了。”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急匆匆地钻进自己的房间,提起公文包,闷头往玄关小跑,生怕身后的洪水猛兽追上来。
两脚粗粗套进皮鞋,拧开门即将离开,南星澜的手腕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扣住,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青年顿时鸡皮疙瘩全起,要不是身处都市,都差点以为自己是被一条蛇给缠上了。
单佐手中拽着一串车钥匙,意图明显,“我送你去公司。”
南星澜试图挣开手腕,婉拒:“不,不用了,我坐地铁就好了。”
单佐忽然笑了,他说,“澜澜,乖点。”不容拒绝。
伴随着那四个字音落,前晚那重重的一巴掌浮现脑海里,让南星澜的右脸顿时火辣辣的疼,被他人肆意控制排泄的憋胀感在腿间升起。
原来,即使肉体表面的印迹消除,那些经历依旧会刻在人的骨子里。
瞳孔骤然一缩,南星澜被电了一样抽搐,手腕不动了,乖乖地让单佐抓着,眼里露出惧怕的神色。
单佐瞬间明白。他心中一窒,面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一张脸要小不笑、要哭不哭的。
片刻后,男人深深地低下头,和南星澜道歉,“澜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