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图先:“爹,阿寻哥哥这半日一直在我身侧,他懂些诗词什么的便教我习文。”
“爹心里有分寸。”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锦书也不知再多说什么。
周寻反倒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在一旁。
程章看着周寻:“你觉得呢?”
“他说的不错,这冬日潮湿,柴木确实免不了潮气,可是这冬日里恰恰也是天气最干燥的时候,便是走水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说话时,目光又看了看那方才说走水不大可能的下人,沉了沉。
“虽有锦书为你作证,但你毕竟现在也是我府中下人,该担一些责任。何况这库房本来是交由你和他管制,如今出了差池,自然应当是你们二人的责任。”
程章的确是将这库房交由他和方才的下人的,话搁在明面儿上说得清清楚楚,也不由得旁人说不是。
就连小小的锦书都有些不解,父亲一贯是个明事理讲证据的人,而今却轻易就定了他的责。
程章揽着罗蕊走了,一下子又只剩了锦书和周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