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您能感受到我的心。不是吗?”
年轻的伯爵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这个雌虫,他听得出这是真话。似乎是绝对的能力让原始虫族相信了他,年轻的伯爵伸出手揽住了玻因斯特的腰。
但不是全部啊,一个擅武的极端社会能养出这种老油条,阿T在心中感叹,哄的真好听,下次别哄了。
然后,年轻的伯爵突然扭头看了看一旁不远处的玻璃窗,他问医生,“那是双向的玻璃窗吗?”
“什么?”玻因斯特怀春一愣,脸上的心满意足硬是被一种突兀的疑惑冲散了,他顿了一下,没搞懂,“不,是单向的。不过也可以调成双向模式。”
“是吗。”年轻的伯爵揽住了医生的腰,好像只是在一个眨眼间,玻因斯特就发现自己位置变了,他被殿下抵在了那面单向的玻璃上,而光滑成半墙的玻璃下,正是他那些来来往往,正精神百倍研究着基因工程的学生们。
“……”玻因斯特僵住了,一下子,他意识到了什么。他花了足够多,比在奎恩家还多的时间才重新在主星得到现在的一切,被人惧怕,被人敌视,被人防备,恐惧成为了尊重。
至少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