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享有主权的雄虫,他掰着玻因斯特的大腿将雌虫转了过来面对面,这一看玻因斯特的正面狼狈极了,那整齐扣上的衬衫被揉的皱皱巴巴,领口与前襟全是泪水与汗水,将白色的衬衫洇湿露出底下肉色的肤色。腹部上还沾着点点精液,那射过一次的阴茎在提摩西将他转过来时的强硬动作下,又站了起来。

玻因斯特的大腿被提摩西掰的大开还微微提起,整片赤裸的下身连玻因斯特自己的视线都能看见,提摩西知道他近视还特意把他的眼镜找了回来,戴在医生脸上。

弯腰给玻因斯特戴眼镜时,提摩西还亲昵的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子,戴上眼镜后的玻因斯特失神了几秒钟才看清眼前的雄虫,看清那双浓绿色眸子里的戏谑。

提摩西笑着说:“医生,你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到时候你用我的权利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记住,一切都是是你张开腿朝我讨要来的。”

提摩西没有去亲吻玻因斯特之前为他口交时弄破的嘴唇,而是亲吻了一下玻因斯特的额触角,然后拉开了距离,掰着那双腿压弯医生的腰,那被操熟透的穴肉露了出来,让戴着眼镜的玻因斯特清楚看清自己是怎么进入他。

涨硬的肉棒上不止是狰狞的血管,这次还有鼓起的肉倒刺,像处刑一样操进了烂红的肉洞里,一点一点的碾进去,玻因斯特完完全全看清了自己是怎么样被迷恋之人填满。黑发的雌虫呻吟着绷紧了大腿内侧,他短短高潮过的阴茎又站了起来,而这次却是一下又一下被提摩西操射,小股小股白色的精液从玻因斯特的阴茎里漏出来,那都不是射;后穴的潮吹让玻因斯特浑身发红,前头根本没有力气再用力射出精液,而是像漏尿那样被提摩西操一次,漏一点,操一次,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