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哆嗦的哽咽呻吟只哼了两声,沙哑的男音拔高一声抽泣,随后降音调的哼哼都是一种绵绵哑哑的赫赫声提摩西慢慢顶着,终于找到了哥哥身体里更甜蜜的缝隙。

没有怜惜,没有迟疑,被雄虫发现宫腔的那一刻,雌虫就被迫再一次一同奔赴高潮。

涅柔斯一生他妈的就算是实验体的时候都没有被人碰到过这样深的地方,属于雌虫的生殖腔口从涅柔斯意识到自己是他妈的雌虫后就化为身上最没用的体内器官,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体内器官能娇气成这样,并且会全线击溃他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的脆弱坚持。

提摩西沿着那条甜蜜的肉口,挺了挺腰就操了进去,很野蛮,就算那处嫩如处子,异形也要全部操进去,用鸡巴把哥哥彻底占有。

雌虫的生殖腔烫热多汁,异形被吮得舒服极了,激动地低头去亲哭叫起来的哥哥的嘴。

玩这团白肉到现在,雄虫多少也记下了一个反射,只要去亲亲哥哥的嘴,哥哥就会对自己展露更棒更甜蜜的肉洞,吮吮吸吸,热软潮湿。

狰狞到丑陋的怪物鸡巴丝毫不温柔地对待那块雏子嫩穴,深深干进去,整个龟头都操满了哥哥的宫腔,在里面顶得嫩肉壁都变了形,操得哥哥弓腰发抖,用屁股高潮,哭一样的抽泣呻吟。

大泡大泡的雌腺热液从涅柔斯的宫腔里泌出来,提摩西深深地操进去,像操破一个肉袋似的咕啾咕啾地射精。

涅柔斯脆弱又柔软的生殖腔根本盛不满如此多的浓精,提摩西射进去的大半都沿着肉穴漏了出来,猩红的异形有点不高兴了,他又一次去掰哥哥的腿,把哥哥的身体翻过来摆成一个后入的姿势去操涅柔斯。

涅柔斯被射了两次生殖腔孕精,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绵软了下去,腰被提摩西掐着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双手自然垂落被操得摇摇晃晃,胸口上涨痛的乳头随着身后雄虫的动作轻晃,时而会甩出一些‘奶水’洒在灰白岩石层上。

白蜘蛛前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性高潮仿佛搞坏了他的膀胱,前头的阴茎一直在漏液,混杂着各种腺体液失禁一样沥沥淅淅的往外滴。年轻的雄虫快感与射精来去的快,往往刚射完十几秒就又能硬起来,硬是把涅柔斯的身体操熟了,操成一个用肉穴来高潮的娼妓雌种。

不管白公爵在今日之前有多少可食用的类人情人,涅柔斯今后都不可能再从上别的生物,虫族中获得快感。白公爵试图挑战母虫的基因方程,方程之下最疼爱的幼子就把这傲慢不可一世的涅柔斯·赛利安干成一个只能用后穴与体内孕腔来高潮的婊子。

提摩西把涅柔斯操熟,操透,在他的孕腔与肚子里射够了足量的精液,涅柔斯的自愈能力让他无法昏迷,全程都处于半昏不清醒的状态感受自己体内的变化。

被本能所控制的原始雄虫贪婪无比,提摩西射够精液后,就开始射尿。他不仅要在哥哥肚子里打种,还要用更多浓郁的味道从里到外地把涅柔斯‘标记’成自己的雌兽。

要哥哥里里外外都透着自己的味道,不仅要用精种灌满那小小的宫腔,还要射更多的浑浊液体去撑满那蜜蜜的小缝。

要哥哥变成一个抬抬腿就能泌出淫汁肉液的娼雌,稍稍弯腰,别人看到他的屁股与大腿,就知道他是被彻底玩开下身玩熟肉穴的纯洁婊子。

无论哥哥再穿多体面的礼服,摆出多么不可一世的样子,涅柔斯只要褪去衣物,就要变成盛接我欲望的美丽又白净的精壶。

猩红的异种本能中浑浊着带着恐惧的破坏欲,抓住涅柔斯,要毁掉他最看重的稳定与坚持,破坏他,摧毁他,叫纯洁变为放荡,叫自律化为淫欲。

涅柔斯痛苦地抓着提摩西的一条节肢,感受弟弟再一次将他当成精壶与婊子来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完接着就是烫人的尿水。涅柔斯满脸通红,额侧冒出青筋,他的高潮里夹杂着愤怒与羞耻。

愤怒于提摩西怎么敢这样把肮脏的液体射到自己身体中,又羞耻于自己的身体没有半点反抗,不仅如此他在被贯穿淋成一条雌兽时,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