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大少爷又拍了一下阿克希先生的屁股。

惹的阿克希先生哀叫出声。

略带好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伊森听到提摩西在问他:“怎么?”

“现在倒是想起礼貌问题了?”提摩西压下来,在伊森耳边吐着呼吸热气,好似真的疑惑,“这不就是最开始想要达成的目的?”

“让我在你这呈现最原始的兽欲?”

伊森感受到那条略微细长的舌头又舔在了他的耳边,舔过耳垂,舔过耳软骨。他为提摩西这过于直白又或者说,伊森是第一次在提摩西身上感受到如此鲜明的欲望。

还是说你也想要我变成野兽一样?在你肚子里射满满的尿液?把阿克希先生淋成一只雌兽?叫人闻到你的味道,就知道你一小时前在我的胯下像小母狗一样张开腿。

神啊。伊森因为这个想象再次高潮,前面后面一起溢出,这种具有绝对标志性的侵占让伊森无法还击,他双手交错在一块,把脸埋进去,发出被闷住的纵情呻叫。

他彻底畅快过后就一直捂住脸,不再有大反应,嘴里偶尔闷闷地呻吟出几声。

提摩西从背后吻他的角,偶尔会因为伊森身体痉挛而去吻吻他的耳朵。

但在提摩西就要成结前,他突然停住,一手撑着桌面压低身子靠在伊森后颈观察了一下,一下子失笑。

提摩西把他翻过来,发现伊森半睁着眼睛,瞳孔失焦,因为闷住的关系,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张,隐约能看到舌尖,桌面上唾液和眼泪滴湿小小一片水渍。

阿克希先生被多次高潮和羞耻弄晕了。

有种荒唐到令人发笑的可爱。

提摩西没有奸尸的兴趣,他摩挲着伊森的后颈,那处腺体热得烫手,鼓胀又软绵。

年轻的大贵族出了一层浅汗,但身上更多的浊液都属于伊森,提摩西盯了伊森一会,半失去意识的雌虫茫茫地睁着眼睛,体面在他身上褪去,情欲在他身上深深扎根。

哪怕这会伊森阿克希穿搭着昂贵的西服与稀有的宝石,千金丝绸之下,肉欲蓬发而生。

长在他失神微张的湿润唇舌间,长在他满是汗水浊液的丰满胸口处,一条一条似蛛网变体拉长的浅红色虫纹生在伊森身上,仿佛此刻,伊森变成蛛网中甘熟的猎物。更多地欲望流向他肌放松后柔软而微微鼓起的腹部,狼狈的下身与已经被玩弄成淫器入口的后穴。

只要想一想伊森还醒着时的态度与话语,就会令人血脉喷张。阿克希先生的身体在此之前还勉强算得上一具战士之躯,他是绝对代表性的纯血虫族之一,却用这样的一切来扮演出温驯的模样并且到了后半部分,阿克希先生是真的纵情投入这场性交狂欢。

明确地传达出,我被改变了,欢愉快乐地愿意为你让步,从心再到身,再到本能。

一切都在于你。

如果说赛利安给年轻的雄虫留下多么沉重的两性性征阴影,甜蜜的阿克希先生就用另外一种柔软的方式重新告诉提摩西,这一切不坏。

一切都还不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