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因等级上,刺激又锋利的在卡泽勒的额触角感应中,威慑他。

“对。”卡泽勒慢慢地贴到这件还残留着新鲜信息素的黑衬衫上,用脸轻轻磨蹭,信息素所带来的不适感甚至被他当成了恩赐,在幻想中,卡泽勒就是靠着这种带着疼意的真实感来满足自己。

如此真实,如此真实。

“您就应该是这样。”

卡泽勒在这间全是提摩西旧衣的小房间里待了很久,最后睡在了小房间里的沙发上。枕着主人的衣物,却是一夜都没睡好。

卡泽勒梦到自己的主人坠入了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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