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温顺的伸出软肉任由雄虫吸吮。一旦那条舌头有几分想要离开的感觉,雌虫的舌头就又缠上去,舔舔舌尖,舔舔敏感的舌侧与上颚,勾出那份难耐,接着就是愉悦的享受年轻雄虫略带粗鲁的镇压式亲吻。
主动的勾引在这份心计下,就变成了一种被提摩西‘主动’摁着亲的享受,戴着眼镜的雌虫被亲得喘息连镜片都雾湿了,浅色的唇被又吮又亲,三两下就艳红起来,湿津津的被亲吻的唾液染得水亮。他把手搭在提摩西的肩上,坐姿的关系,玻因斯特微微低下头,张着嘴,让横冲直撞的野兽在他柔软的领地中肆意侵略。
让这头脾气不好的野兽肆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唇舌都是自愿送上的祭品,被咬得乱七八糟,水淋一片。等这个亲吻结束后,玻因斯特就摘下自己的眼镜,拿出镜布擦拭,冰绿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偏生那张清艳的脸上全是平静的表情,脸上没褪去的潮红与微肿的唇肉让黑发雌虫的平静神色充斥着一股隐秘的欲盖弥彰。
勾人的紧。
年轻的雄虫很明显有小一会是被这样的医生给迷住了,提摩西把人抱近了一点,比之前的亲吻温柔了些,主动的亲了一下玻因斯特微肿的唇肉。
“你的手段?”
玻因斯特把眼镜带上,遮住了眼中清浅的笑意,他这会搭在提摩西肩上的手顺着肩头,滑到了提摩西的后颈,安抚似的试探,然后在提摩西微微眯眼时看上去有些威慑性低头去亲了一下提摩西的鼻子。然后摸了摸提摩西后脑勺上的头发,“殿下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
不说话的年轻伯爵像极了被猜到心思干脆就沉默以对的直白。
能在跌落谷底后又重新爬到现在地位的玻因斯特,见过的虫族多了去,各种各样的性格见识不少,心中的小九九能绕年轻的伯爵十来圈,真当他想要去谋取什么时,很少有失败的时候。
“亲吻能让心情变好,被安抚,甚至是带来快乐与温馨。您可以将其看作发泄行为,这都是实验中正常的发展。”玻因斯特说着,“这是距离拉近的第二步,殿下,请将亲吻当成情感交流中的一种起始链接。”
“噢当然,第一步的社交距离缩短并不是要求您对谁都是这样。”玻因斯特微笑着说:“您不需要为此而苦恼。”
“情感这类唯心主义,大多适用与一对一,单向实验。”
“这听上去很费力。”提摩西点评道。
“但威力无与伦比。”玻因斯特说,“被仇恨与痛苦所孕育出的胜利果实才最为甘甜。”
“热武器所带来的毁灭不过一瞬间。一瞬间能体会痛苦吗?一瞬间连死亡的气息都没办法感知到。我的少爷,您难道不喜欢在斗兽场上享受厮杀猎物的快感吗?”
“快乐又绵长的愉悦,总是长一些更好。”
“....”年轻的伯爵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不适合在研究区就职。”
这种黑心黑肺的家伙,最适合进入官场权利中心和那群老狗一对一开撕啊!
提摩西颠了颠腿,把玻因斯特又顶的靠近了几分,他口吻里没什么忌惮与排斥,全然无视博士矜贵又清冷的皮下露出微微真实的恶意性格。倒不如说现在的虫族就没几个正常的真善美存在。加上长久以来的地位差距与实力差距说句现实点的话,提摩西真的能用一只手就杀掉怀中慢慢得寸进尺的黑发雌虫。
“稍微收敛一点,做的太明显就不怕我不玩你这套?”
现在玻因斯特几乎就是倚在提摩西的胸膛上,但他的上半身不歪,压得那套白袍在腰线下臀部的位置弯出一个诱人的臀线,又翘又饱满。他撑着提摩西的肩,像是要把年轻的伯爵的头整个揽进怀中,稍微有些保护欲的姿态,却更像是想牢牢控制住提摩西的视线,不让他转头去看其他地方。
玻因斯特微笑着说:“征服一个比‘医生’还要更狡猾的存在,可比掌握一个医生更加爽快啊。”
“your Highness。我相信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