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了片刻:“没、没什么了。”

严今期:“还有呢?”

草环:“没了。”

严今期却只是不依不饶地重复:“还有呢?”

草环急道:“这都是不好的话呀!赵大是个混球,严大夫干嘛非要听他说的胡话?”

“我是说,”严今期抬眼,里头是深不见底的黑潭,“这些话,还有谁在说?”

草环被那样一双柔和却悲拗的眼睛注视着,仿佛被死死地钉在原地,眼睛逐渐酸胀起来,不由自主地和圆石一个样,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梁知会微微错身,挡在严今期身侧,打断了这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