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处,两扇自动门缓缓开合,每一次开启都释放出内场的热闹与活力。门框上嵌有细小彩灯,不断变化色彩,增添了一份现代感。墙面装饰着镜面奢华材料,反射着周围的景色,步入前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光滑如镜的瓷白大理石地面,以及上方悬吊的巨大水晶钻石吊灯,它们将光线柔和地散布在每一个角落。这样的设计,无需过多言语,便足以让人感受到这座赌场的奢华与不凡。
束顺航拿着水里的签收单走入赌场内。
他越走越心慌,这里他来过,上次他想要逃跑被三个男人按在赌场的赌桌上爆肏喷水,那时候他好害怕好痛苦,无数次想要逃离,甚至还想要死亡,只不过被他们拦下来,少年还被爆肏抽打了一顿。
束顺航找到负责人要他签字,负责人瞥了少年两眼,随即示意一旁的人去告诉老板,负责人故意拖长时间,少年有点不耐烦,“可以快点签字么?我很赶时间。”
负责人赶紧说:“可以可以,我得让人验验水果有没有烂,我们不想做亏本生意。”
说的有道理,要是有烂水果怎么办呢?
束顺航没在催促。
平智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大都厅的少年:“他怎么找到这的?这不是送上门来让我肏?”男人贪婪的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个办法给我弄上来,记住别给他看见我的脸。”
这很简单,赌场这多是肮脏手段。
束顺航等的很焦急。
少年猛地吸入一股不明香气,瞬间,头部像是被重重敲击,眩晕感汹涌攻击大脑。他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双手连忙扶住身旁的物体稳住身形。眼皮变得异常沉重,每一次眨眼都像在对抗千斤重担,视线逐渐模糊,生理性泪水流出。
他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深吸几口气,试图用氧气驱散脑中的迷雾。喉咙干涩,呼吸急促且浅短,每吸一口气都像是从狭窄的管道中勉强挤过。少年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着那股侵入的迷幻力量,肌肉紧绷,关节咔咔作响,用尽最后的力气与那迷香的效果相抗衡,身体好疲软,身侧的负责人偷看了少年一眼。
他扶住赌桌想要离开,负责人赶紧拦住少年,束顺航气愤极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咳咳…”
“我也只是听老板的话办事而已,这位小少爷就别让我为难了。”
束顺航眼睛里蓄满泪水,他不是什么少爷。
他只是一个任由人肏玩的小性奴。
少年最终还是晕在了赌桌上。
等他醒来又是黑暗,身下的嫩穴撑的人难受,噗滋噗滋的被插入,束顺航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是如何被粗大的震动棒贯穿,少年的双腿因过度用力而显得颤巍巍,细长的腿筋在紧绷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每一根神经都在抗争插入,膝盖微弯,难以自控地轻轻颤抖,他正用尽全力将穴内的东西挤出去,脚趾则不自觉地蜷曲起来,紧扣着地面,突然喷骚淫水。
束顺航粉嫩的奶头硬挺,平智渊用手指揉捏把玩两颗红点,傅良俊拿着一支针管走过来,“压着他点,再插入会有点疼。”
“你们要做什么……哇呜呜又要给我打针是么?我不要……哇呜呜呜呜我真的不要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打针呜。”
针头逼近,束顺航本能地想要后退,他挣扎着,双脚胡乱踢蹬,双臂试图推开靠近的护士,但很快被一旁的助手牢牢按住。他的身体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即将到来的刺痛,脸颊涨得通红。
“不,不要!”他大声喊着,声音中带着哭腔,满是惊恐与无助。尽管奋力反抗,但在大人的力量面前,他显得那么弱小。当长针头终于穿透皮肤的那一刹那,他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哭声也随之爆发出来,充满了委屈和痛苦。身体的每个颤抖都是对当前处境的无声抗议。即便是如此剧烈的挣扎。
后面抱着他的人是平智渊,男人还在将震动棒插入少年的穴内,他们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