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面包,小口咀嚼着,看起来呆呆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玩意,不会又想着跑吧?上次教训这小东西应该已经害怕了。
平智渊步伐轻快地走过去,面带灿烂的笑容,一脸餍足,像只已经吃饱的大猫咪。
男人笑起来温暖明媚,他朝束顺航打招呼:“那么早起床?”笑容和语气让人感觉一切都很美好,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束顺航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平智渊的笑容太过做作,那股刻意营造出的轻松气氛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反感。
要换做以前,束顺航肯定会以为小叔子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现在他只觉得恶心。皮带抽打留下的红色伤痕以及平智渊恶劣的对待,强制掐脖肏入大肉棒。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的身体能感受到伤痛。束顺航无时无刻都处于恐惧中,他怕有天平智渊会用皮带将他勒死。
餐桌上,一片寂静笼罩。
束顺航吃完早餐打算上楼,刚起身手指不知被什么桌下尖锐的物体刺痛,他猛地一缩手,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滴鲜红的血液悄然从指尖溢出,如同小小的红色珍珠,映衬在洁白的桌布上,格外显眼。
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口,试图止住血流。束顺航抬头的瞬间,与餐桌上男人们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突然有一种进入兽穴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就像是落入了豺狼虎豹的视线中。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心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原本看似平静的眼神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深邃莫测,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让他感到不安。少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是扎伤而已。”
傅良俊起身走过来牵着他走到沙发上。
男人从一旁的医药箱中取出消毒纱布和创可贴。先用纱布轻压在少年流血的伤口上,有效地控制了出血,再用消毒棉球轻轻擦拭伤口四周,碘酒触及皮肤时带来轻微刺痛,随后便是阵阵清凉感。
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很熟练。
束顺航想起上次去医院被医生关在诊室里爆肏,那个人应该是傅良俊。少年看向男人,皮肤白皙,脸庞英俊,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会大半夜潜入他人房间露出鸡巴将别人肏到大哭的人,很可惜的是,这人就是会这么干,而且手段还恶劣。
傅良俊抬头看见少年正在呆呆的望着自己,温声道:“怎么了?”
束顺航轻摇头:“谢谢。”
回到房间,束顺航躺在床上出神望着天花板。半个小时后,他拿起桌上的卡下楼。
要去银行取钱,取钱逃跑。
束顺航跟家里的阿姨说是出去工作。
第一次逃跑那会,那些男人派人跟踪过他一段时间,后来发现他很喜欢许俊誉就没派人跟踪过。现在他要去奶茶店找同事帮他去银行取钱,晚上他就去高铁站。
……
已经凌晨一点,束顺航还是没回来。
平智渊焦躁道:“不会又逃了吧。”
傅良俊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肏那么狠还敢逃?哥不是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追踪器吗?与其在这里干焦急不如去看一眼。”
平智渊差点忘了,他拿出手提电脑。
“靠!这他妈是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