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渐渐停歇,他喘着粗气,像一头餍足的野兽,搂着她瘫倒在破炕上。

那根依旧硬挺的脏鸡巴仍埋在她体内,缓缓地抽动着,碾磨着她那被操得烂熟的骚穴,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苏沁水闭着双眼,泪水无声地淌过她潮红的脸颊,湿透了额前的碎发。她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仿佛被彻底榨干,只剩一具沉沦的躯壳。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完了,彻底堕落了。那股淫荡的欲望如恶魔般缠绕着她,挣不脱,也逃不掉。

天边刚泛起一丝蒙蒙亮的晨光,她才从那张肮脏的炕上挣扎着爬起来。老许像头死猪般睡得昏沉,鼾声震天,嘴角还挂着涎水,淌在破烂的枕头上。她低头捡起散落在地的破衣服,用颤抖的手抖掉上面的灰土,踉踉跄跄地走出那间散发着霉臭的屋子。

腿间黏糊糊的,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每迈出一步都疼得让她咬紧牙关,像是被撕裂般的刺痛。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了车,靠在座椅上,颤抖的手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呛得她剧烈咳嗽,喉咙里满是苦涩,可她却笑了,笑得有些疯狂,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扔掉烟头,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轰鸣着冲进晨雾之中,留下身后那片泥泞的土地,和她被欲望彻底吞噬的灵魂。